第二卷 神魔大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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逗比无责任番外 【设定同上一篇风魔神禺疆战死,长老团舍飞升者、保新生神果,但最初天帝送飞蓬天魂、地魂时,动作太大使得融魂阵法出现漏洞,在最终感情与记忆暂选其一的情况下,飞蓬保感情、封印记忆并实力,令转世之后魂魄于无声无息中融合,本来飞升神界后入神树闭关千年自可归来,偏偏因神族战败,他初飞升便被阴差阳错送往魔界。】 第1章、山重水复疑无路 战场之上,被神魔两族高手交战余波扫到,封麒一脸茫然的发现自己身上瞬间暴起一道青光,其黑亮的长发化为湛蓝,眸色晕染幽蓝,身边的君羽、天泽和太子长琴瞠目结舌,然几位魔将登时眼神大亮,动用全力召唤同僚,亦将容貌大变、身形化为少年的封麒打晕抓住,而实力未复的天泽、长琴来不及阻拦,就被反应迅速的烽火军团带走。 不提起身上先天神族气息泄露给天泽、长琴带来的震惊以及上报引起的巨震,魔界,再度醒来时,封麒幽蓝色的双眸先是迷惘,然后化为清醒的锐利,几个魔将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为首的邬祁弯弯唇角,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试探:“这位…陨落后重新孕育的先天神族,不知我等可有幸…知晓汝之名讳?” “……”在回归本体容颜后,心底有个声音隐隐作响,告诉他,己身之名为飞蓬,可无有信任之人,决不可外泄,飞蓬抿抿唇,终究按照内心的潜意识行事:“抱歉,吾不明白尔等之意…这般变化,我自己也不知晓。” 魔将浮屠轻轻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你是先天神族,这一点…我们不会判断错,那么…” 邬祁接口,语气似是平和又有些纠结的询问道:“汝愿否…堕魔?” 他顿了一下,魔将贾瑞笑了笑:“若你愿意,实力可再进一步,要知道,先天神族并非普通飞升者,以汝资质…日后达到魔将轻而易举。” 不假思索、毫不犹豫出声拒绝,飞蓬的声音坚定不移:“不可能!” 从头到尾没说话的魔将陵秋深深看了他一眼:“你还有最后一个机会,想清楚…莫忘记,你是以什么身份来吾魔界的?”他嘴角含笑,眼神冷然之极:“是成为吾等的同族,还是沦为奴隶,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 瞧着几个魔将投来的眼神变得冰冷玩味,不详的预感沸反盈天,但哪怕性格回归最初化形的少年时,实力亦是不复,飞蓬也不肯屈服:“做梦,尔等妄想!唔…”被粗暴的堵住嘴,手捏起其下颚用力,当撬开齿列的舌扫荡之时,飞蓬眼底尽是暴怒的杀意,还夹杂被亵渎的恶心,然体内灵力刚运转便被发现,魔将毫不客气的联手设下了封印,让十五六岁的神族少年再无力反抗的被剥光衣服,赤裸裸的按在床上。 “啧啧,唇齿留香…不愧是数量少得可怜、却受天道庇护的先天神族…”邬祁松开唇舌,以手指摩擦飞蓬红肿的唇瓣,直视他喷火的蓝眸道:“湛蓝的发色,看似温和的外表,还有骄傲烈性的脾气,又是先天神族,想来素爱这一款的尊上会很满意汝这份礼物…” 陵秋笑了笑:“滋味很棒?真是可惜了,要是换个发色多好…”他声线带着垂涎:“少年的样子,身体应该很柔软吧,换多少个姿势都耐玩,我挺想看这么一个美人在床上哭出来的样子。” 贾瑞表情遗憾的摇了摇头:“可惜了这么个美少年,送到尊上那里,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毕竟看他这实力和体格,只怕承受力还不及先前的普通飞升者?” 浮屠托腮:“以时间最长的也就撑了一个月来看,尊上在床上应该从来没收敛过魔气,可三皇级别的实力,那般霸道的魔气…哪里有神族能撑住不被他活活玩死?魂飞魄散只是时间问题。不过也难怪,尊上那个冷酷威严的性子,怎么会有怜香惜玉之心,尤其…”他嗤笑一声,音调有些好奇道:“那么明显的标准,被尊上爱慕的那个神族应该是个很美的人吧?而且还很强!不然尊上怎么会没得手,人就死了,导致他一直欲求不满的找替身,又觉得比不上原主而从不留活口。” 将几个魔将你一眼我一语的谈论听在耳中,飞蓬面容血色渐褪,邬祁轻抚他的脸:“啧啧,汝真的不改主意?现在堕魔还来得及,哪怕你想报复,待日后实力提升,我们几个亦不介意决斗,但若到了魔宫,哪怕汝想回去,吾等也不敢反悔。”飞蓬嘴唇抖了抖,终是阖眸一句话没有说,哪怕下场是死无葬身之地,他深藏的傲骨也注定其不可能被动选择堕魔。 几个魔将齐齐摇了摇头,虽然有占便宜和吓唬对方的意图,然己方所说可都是真话,结果…邬祁表情冷淡道:“既然冥顽不灵,你便等着被尊上蹂躏到死吧。”他看向几个同僚:“走,带上他,我们去魔宫。” 水声哗啦啦响起,被魔识死死盯住的飞蓬面无表情的任由自己被擦洗干净又架上岸,只是当侍女躬身一礼离去,其被几个魔将以空间之力束缚再推倒于地上时,神族少年终于不淡定了:“你们干什么?!” 陵秋按住他的头,笑嘻嘻道:“放心好了,在尊上眼皮子底下,我们怎么敢过分,如今不过是…例行检查罢了…而且,你是先天神族,倒是帮吾等省了清理的步骤。”贾瑞、浮屠一魔抓起一只脚踝,将双腿压制到头两侧,飞蓬蓝眸闪现屈辱,下一刻更是脸色惨白的闷哼一声:“啊!” 按压在xue口处的手指轻轻刮擦,然后艰难捅入,邬祁长出一口气:“啧,真是紧…先天神族在下界,哪怕是以飞升者身份成长,本能的清心寡欲应该也不会变,陵秋,你用灵术检查一下,其元阳还在吗?”顷刻后,他看着灵光闪烁的颜色,似笑非笑道:“完全的处子之身,连陨落前都没有过丝毫经验,我们只怕还小瞧了他…以神族实力越高、情欲越淡泊的情况来看,这少年曾经的身份、实力应该很高吧…单凭这一点,哪怕他坚持不了多久,尊上此番的赏赐也绝不会少。” 另一只手游走在身上,于飞蓬恨极的眼神里,邬祁摩挲其锁骨处的风云印迹,紧绷的神体自然而然酥软,非嫡系魔将之首的表情相当满意,他道:“尊上说过不要用春药和媚药,那就把最上好的秘药拿来…”拍了拍飞蓬惨白的面颊,不怀好意的笑道: “小子,这么多飞升者里,你还是唯一一个先天神族,而且是少年体型,所以我们就大发慈悲的不气汝拒绝吾等好心的邀请了,以秘药帮你放松放松身体,免得待会尊上回来,你连开始都承受不住。” 淡淡的熏香从玉盒的白色膏状物中传出,神族少年闭上眼睛没有去看,当火热的手指将清凉又刺激的药膏细细涂抹于甬道内壁上时,其身体微微颤抖,心中的恨意和耻辱更是如浪潮般汹涌波涛。耳畔的声音还在继续:“药效一会儿便会彻底融入神体,汝身体将彻底酥软,且内部敏感之极,再无有任何违逆尊上兴致之力,而伤口被撕裂却会当即治愈,是故不用害怕没多久就会魂飞魄散,只可惜魔力侵蚀吾等无能为力,汝只好慢慢享受神魂渐散的滋味,在无尽的痛苦或欢愉中灰飞烟灭,是不是很好玩?” 蓝眸骤然睁开,除了恨意屈辱又多了慌乱、绝望,邬祁抽出手指玩味一笑:“好了,我们去寝殿,尊上肯定还在魔殿议事,动作快一点。”空间束缚初解时,飞蓬疯狂的想要反抗,但实力被封、少年状态的他哪里是几个魔将的对手?片刻后,寝殿内再无一魔,床幔半遮半掩,飞蓬头抵靠着交叠的手臂,其整个神再次被空间法术禁锢,动弹不得的向着床沿外摆出一副臀丘上翘、待君临幸的跪趴姿势,连头都回不了的他只能看着被魔将收拾成火红色调的床内被褥,内心除却耻辱、痛恨,唯有一片灰暗的绝望。 令人心中寒冷的沉寂不知道过了多久,飞蓬听见一声轻响,有人推门而入,大抵是扣门后,魔尊轻笑道:“嗯…才结束就给本座送人,速度倒是快。”声音恍惚间似有熟悉,然飞蓬下一秒便回过神来,他连魔尊名讳都不知,怎么可能觉得熟悉?!其后,脚步声肆意轻快的由远及近,体现了其主愉悦的心情,与之相反的是飞蓬内心一点点被绝望浸透的冰凉,可就当此时,离得稍微近了一点的魔尊忽然停住,飞蓬咬唇不语的感受到对方的视线在自己身后逡巡,室内一片静然。 三千年时间,每每把自己床上被摆成各种诱惑姿势的神族飞升者丢到葵羽那边,重楼从头到尾没有施舍过多余眼神,哪怕对方看起来再美味可口、任君采撷,但今日这个神族…第一眼便升起欲望的魔尊皱起眉头,多疑的心想哪一族的刺客变成神族模样行刺,媚术练得倒不错?然技高人胆大的重楼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加快步伐向前走去,打算接近了等对方出招,若是实力强,到可以收为己用。 但到了近前,从背后发现此人是真的被空间法术束缚无力反抗时,难得判断错误的重楼脸色迷茫不解,偏偏内心有熟悉感在翻涌不息,同时,面前旖旎的风景激起掠夺占有的欲望,在魔尊心底不停作祟,他整个魔僵直在原地,目光本能游移,却渐渐更升起莫名混乱的心绪,甚至其手几次无声息的抬起,又似乎害怕什么似的放下,不敢将人转过身来。 误以为魔尊是发现自己的身份,飞蓬松开了被咬出齿痕的下唇,蓝眸依旧是绝望和屈辱并存,然又多了不屈的火焰,他开口语气坚定:“作为先天神族,我绝不会堕魔…”话语因肩膀上搭上的一只手陡然顿了一下,其又接着继续:“此番落入魔尊之手算吾倒霉,尔无需废话!” 【其实没有记忆、回归本体的少年·飞蓬,等于是一切归零,除了潜意识啥都没有,最青葱稚嫩好欺负的时候,甚至还不如三族时期,那个时候化形前好歹有伏羲传给他的传承来着,所以别以为飞蓬被写弱了【正色脸】 PS:看完后,有多少人觉得想砍死我,啊不,是砍死几个魔将的【讪笑ing】来举个手给我看看,好决定他们怎么…死…啊不,是决定要不要双更【正直脸】 第2章、柳暗花明又一村 听出声音是谁的重楼几近急切将人翻了过来,凝视熟悉却稚嫩了很多的容颜,他来不及多想,便颤抖着把对方紧紧搂住:“…飞蓬…飞蓬…是你…你回来了…” 全然没想到魔尊这般反应的飞蓬整个神愣住,可颈间湿润的热泪与自己心底融化的冰霜及潜意识明白安全了而塌陷的恐慌委屈让他也不自觉流下泪来,其喃喃的轻唤一声:“…重楼…?”这个名字让他猛然回过神来:“不,不对…我不知道…魔尊的名字…你是谁…我…头好疼…”脑海中突如其来的痛楚让飞蓬整个身体都痉挛起来,他低吟一声:“…嗯…不…我的…记忆…到底…哪里…不对…” “飞蓬!”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重楼的表情瞬间黯淡下来,飞蓬不记得自己了!但见对方如此痛苦的样子,他根本没时间细想,只能手忙脚乱的给飞蓬传输最纯净的灵力,结果入手处的肌肤柔软丝滑,十五六岁的少年赤裸的昏倒在魔尊怀里,想起适才所见之景致,重楼的红眸闪了闪,他不敢犹豫的给飞蓬加了一件白衣,并强行压下内心的躁动。 “…唔…”灵力的输入让飞蓬很快就状态稳定醒转过来,被重楼抱在怀里的少年开始有一瞬间的僵硬,然发现自己多了衣服,而对方眼底担忧和欣喜并存时,又放松下来,他面容惘然的问道:“魔尊,我到底是谁?” “飞蓬,你还记得多少?”重楼脸色郑重的问道。 “什么都不记得,我名为封麒,是以普通修者的身份成长起来的,和其他人比起来…”他回忆当年道:“除了天赋特别高,好像也没什么区别?结果…一道必杀的攻击扫过来,好像有一团青光…似乎是剑气爆开,然后我的容貌…便变了样子…”理智上想要有所保留的飞蓬于重楼真挚担忧的眼神下不自觉把实情说了个清清楚楚,蓝眸不由流露些许的懊恼。 这份本能的信任被魔尊瞧得清清楚楚,忍不住笑了笑:“别郁闷,你我之间,除却有时候不能谈的公事,可从没隐瞒过什么,哪怕你已什么都不记得,那也是习惯成自然了…”重楼的表情温柔之极:“放松,相信吾,现在得帮汝检查一下神体神魂的状态,按理说以你之实力,凝魂聚魄怎么都不该出意外才是。” 火热的手搭上神印,重楼却皱眉发现,飞蓬整个身体都处于紧绷的戒备僵硬状态,眼底更是一片抗拒,他隐隐有不好的预感:“怎么了,飞蓬?诶,你别咬唇啊,再咬要出血了…”魔尊有些心疼的想阻止,但失忆的神将不自觉的向身后挪了挪,这使得重楼不敢再说,他快速的换了话题:“停停停,你不想检查…”见飞蓬瞳孔微微收缩,重楼的一滞,问题似乎出在了‘检查’两个字上?心中如此想着,他帮对方转移注意力道:“那我们说说别的,汝仔细想想,往日修炼时有无什么发现?” 在飞蓬沉思之时,重楼站起身来:“别着急,慢慢想,我去给你倒杯茶…”下床时瞥见神将似是松了口气的样子,魔尊只得暗自苦笑,心底将偶尔魔识扫过时看见几个魔将怎么检查奴隶的场面回放,重楼转身出门,其面容刹那间变成森寒的杀意。倒茶的同时,他探出魔识,眨眼将几个非嫡系魔将现下的情况看在眼底,再弹指调动空间之力,无声无息的把唯一一个孤身的浮屠重重禁锢并拉了过来。 不多时,重楼气得浑身发抖将读取记忆的手放下,昏迷的浮屠被以灵术飘起在身后,路上重重撞了好几次被疼醒的他先是茫然,之后抬首就见重楼端着茶壶的背影并与之一道进了卧室。陷入思索的飞蓬垂眸一脸迷蒙之色,没注意重楼身后发现自己存在而表情惊骇恐慌的魔将:“重楼,除本名,还有潜意识不能对不信任者说出姓名的感觉,以及…对你信任和熟悉,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浮屠的面色瞬息变成了苍白,这个先天神族是尊上的旧识?!已明白自己倒霉的原因,魔将第一反应是自尽,然魔尊骤然向后一挥手:“在本座面前想散魂,汝也太高看自己了!” 飞蓬听重楼此言自然抬起头来,便看见了一脸绝望的魔将浮屠,还有秒变脸的魔尊,他笑容灿烂、毫无刚刚的冷厉,将茶壶里的冒出袅袅清香的茶水倒了一杯递给神将:“比起茶,吾其实更喜欢酒,这还是你当年送我的呢!” 浮屠的眼睛有瞬间的瞪大,曾经的猜测在心头滑过,而飞蓬瞥了他一眼,没说话只是接过了茶盏,其动作优雅的细细品尝,蓝眸微微一亮,末了,神将放下空杯,笃定道:“寒髓泉眼附近,极寒生暖之处,茗焱草茶!”顿了一下,他表情可惜的摇首:“奈何不是最好的那种。” “哈哈哈,你嘴还是那么刁钻!”魔尊笑出了声:“最好的那一株草茶早被汝喝光了!既然你不喜欢我直接查探你功力的情况,那么,就间接行事好了,吾再说几个名字,汝直接说出内心感受,如何?” 心中因为自己于魔尊无条件的信任亲近,而对己身感情有所悟,飞蓬弯了弯眉眼,嘴角勾起一个后来三族时期重楼几度被戏耍而熟悉的正直弧度,似笑非笑道:“好啊,可在此之前,魔尊便没有想说的吗?” “…这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重楼诉说了真相:“你轮回后剩余部曲退隐组成了现在的烽火军团,此次大战,天帝之女九天、女魃、应龙被俘,蓐收和几个魔神神体自爆、神魂陷于吾手,长老团见势不好直接投降,吾不太好下杀手,再加上神魔两族想彻底一统还要很久,干脆就来了个瞒天过海,那些送来的飞升者和我在寝宫只是幌子,实际上他们全被我丢到…天魔女葵羽那边堕魔去了。” 叩敲茶盏,收敛听见几个名字的熟悉和担忧,飞蓬皱了皱眉:“那标准是怎么回事?关于…魔尊最喜欢的类型?” 重楼面容一黑,他语气满含酸涩道:“本座只是给魔将转发天魔女的奖赏,蓝发、温和、骄傲…葵羽对神将当真是一片情深,当年她舍弃天帝义女尊位带领汝半数部曲堕魔,现在天魔族招收新血还按着你的标准来,招蜂引蝶,哼!” “…咳咳…”莫名觉得心虚和愧疚的飞蓬干咳一声侧开头,本能辩驳了一句,完全没发现自己所说之语中存在他不记得的曾经:“胡说,我才没招…呢!明明吾和葵羽几乎没怎么见面,最多便是她出生前后。” 魔将浮屠的脸色已经不止是白了,对话前前后后蕴含的意味太深,神将飞蓬这位与尊上感情暧昧却从未听闻的强者…三千年给魔界带来诸多烦恼可始终剿灭不了的烽火军团…天魔女的深情,以及天魔族的由来…还有最重要的…魔尊显而易见的醋意,内心恨不得立刻去死的浮屠听见魔尊再度开口酸了一句。 “哼,是啊,葵羽出生前后…神将昔时一次英雄救美,神族三大玄女沦陷其二!最后,一个为汝堕魔、一缕思念化身幽魂同入轮回,另一个私用神果、雕琢成自己模样,伴汝转世之身一生一世,那一回人间大劫,我逗留下界注意你转世,生怕有危险,景天倒是左拥右抱、分外幸福!”重楼的话语满是怨怼,令飞蓬无言以对的侧开视线,状似自然的给自己又倒了一杯茶。 飞蓬润了润嗓子:“刚刚你提到的名字,应龙是事不关己,九天、蓐收、女魃是担忧,但后者程度远不如前,葵羽…是歉疚迷惘,只是…”其表情有些迷离:“…神果…陪伴…夕瑶…对不起…唔…”青筋暴跳的魔尊心中的嫉妒抑制不住,记忆没了你居然还能记得她?!被直接按在床上堵住嘴疯狂扫荡,喘不过气的神将这回的感受不是先前被魔将占便宜时的恶心与杀意,反是淡淡的羞惭和朦胧的欣喜。 直到床幔不知何时放下,火热的手褪去下半身的白衣,轻揉慢捏着这具青涩的身体,再游走到xue口时,飞蓬才如梦初醒:“…你…重楼…”没有过往记忆的神将咬了咬唇,终是没有反抗的任由魔尊拉开双腿。 将手指小心的顶入甬道,重楼垂首吻了吻飞蓬的面颊:“放松,别夹得这么紧…”想起之前看见对方…跪趴在床上几近于献祭、等着被自己弄哭的姿势,魔尊红眸疯狂的闪烁欲焰,然最终归于沉寂,他声线喑哑的道明真相:“那种秘药有针对性,先天神族不是普通飞升者,以你的体质,我不接触到被涂药的肌肤…就无法直接逼出那般永久性的药力。” 脸色红透的飞蓬颤抖着闭上眼睛,微微用力方便了体内手指挺入和灵力的流动,直到耳畔响起重楼明显松了口气的叹息,才一身细汗的瘫软下去。重楼抱起身材纤细的少年,一个吻印在飞蓬眉心:“沐浴更衣再睡…”未曾意外的被神将懒懒抬眸白了一眼,魔尊闷笑一声:“好吧,吾帮汝洗,你好好休息吧。”瞥过角落里垂头跪着、浑身颤抖正遭受魂魄酷刑的浮屠,重楼将飞蓬抱入浴池时,只希望其他三个魔将快点从软玉温香中出来,以给自己的心上人出口气。 【O(∩_∩)O哈哈哈~甜吧23333双更求评论热度么么哒,预计这个无责任番外依旧是小篇幅】 第3章、东风夜放花千树 是夜 飞蓬睡着后,重楼小心翼翼翻身下床,找准时机把没反应过来的三位魔将也揪到这边,再将他们丢到浮屠身边同时用刑,其设下结界却未阻止其内部的交流…片刻后,魔尊瞅着邬祁、陵秋、贾瑞的脸色变成惨白,并敲打结界发出无声的求饶,只是满意的弯了弯唇角,其笑容冷冽之极,眼神更全然是杀机的瞥了四魔一眼,见他们的神情转为绝望,才转身放下床幔重新躺进被中。 动作轻柔的揽过少年的身体,感受到他先是朦朦胧胧的低哼一声,然后主动往自己怀里拱了拱,重楼忍不住勾起唇角、收拢手臂,其露出一抹温柔的弧度,垂首轻轻吻了吻清冷的薄唇,但阖眸后没睡多久,魔尊就发觉怀中的躯体在微不可察的颤抖。他睁开眼睛,夜里也瞧得清楚的红眸把神将苍白的容颜和滴滴冒出的冷汗尽收眼底,然做噩梦的飞蓬哪怕在这个时候,也保留了骄傲的本性,竟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想起对方相当于初化形的心理状态,甚至不如有神族传承的三族时期,重楼血瞳满含心疼愧疚,唇贴上飞蓬的耳垂,他轻唤道:“飞蓬,我在…飞蓬…别担心…我在呢…”其手指亦搭上神印,将纯净灵力输入过去,如斯双管齐下的抚慰,良久终令表面若无其事、实际内心不安的飞蓬于沉睡中渐渐放松,而陷入更深层次的休眠。 此刻,魔尊幽幽的叹了口气,魔识无声无息掠过床帘外的角落,其眸底闪过一缕暗沉的森然,又在看到视线内安然熟睡的神将时勉强压抑,飞蓬的记忆不知何时能够恢复,到时候总需要出气筒,如此心想,他才真正抑制住内心的杀意,并合眼抱着少年继续休息。 第二日 飞蓬再清醒时,整理好衣服下床便看见魔将变成了四个,抬起的额头满是热汗,大概是疼的浑身发抖,瞧见自己时的表情更是清一色的绝望。 对面的桌案上,重楼垂首正翻阅着一堆典籍,听到动静,他抬头苦笑揉了揉额角:“神族获罪被贬谪轮回,魂力耗尽后陨落于下界又重新凝聚者不是没有,可你的情况太过特殊了,非是天帝创造,亦不是神果出生,而是天生地养的风云之子,用普通神族的情况根本就解释不通汝如今空有体质、潜意识,却无修为、记忆之状。” 抿了抿唇,飞蓬犹豫问道:“那你之前说,检查…” 重楼轻叹一声:“通过神印是直接查探神魂,次之是修为,若汝神魂无损,记忆复苏后,恢复修为的方法…博学多才如你,定然比我懂得多!”但通过神印必须其主放下所有的戒备,哪怕有一点的不信任,都不可能成功。见神将沉默不语,魔尊也不恼,其实对方在无记忆、实力状态下能对自己如此信任已是绝对的惊喜,他弯了弯嘴角:“飞蓬,你不介意…让自己现在‘失忆’的情况被神界那边你的忠诚部曲…我是说烽火军团最高层知晓吧?” 飞蓬反应过来:“等等,我当时面容大变…” 重楼点了点头:“烽火军团的高手不傻,哪怕是认不得你,先天气息流露,他们总是要上报的,毕竟…”魔尊似笑非笑的瞥过几个魔将,又转头对神将言道:“一个普通飞升者亦或神果堕魔,杀伤力皆比不过天生地养的先天神族,尤其…神将初化形便是如今十五六岁的模样,被你挑战过的同辈高手,都记忆深刻!而烽火军团高层多数便是当年的旧人,若本座没猜错,他们如今八成快要炸了!” 沉寂了片刻,飞蓬看向神情绝望的邬祁、陵秋、贾瑞、浮屠,其唇角微微嗡动,重楼眼神一凝,轻言打消他最后的顾虑:“这一批神族里机缘巧合出现先天神族,本座麾下首席魔将溪风恰逢其会、赶去一见,认出了凝魂聚魄的神将,及时将之接走,然几个非嫡系魔将心有不服,以此为由捏造事由禀报本座,可神将恰好是本座旧识,本座查清事实后勃然大怒,将他们处以极刑。” “……”瞅着先前欺辱自己的四个魔将神色灰白,飞蓬心底的郁气逐渐消去,他哭笑不得的看着重楼:“你厉害行了吧!既如此,这几个,魔尊还留着作甚,放此处碍眼吗?” 重楼深深看了飞蓬一眼,挥手将倍受折磨的魔将毁去魔身,再把魔魂收入空间法器:“你现在似乎是消气了,但等恢复记忆…到时若无出气筒,倒霉的肯定是我!” “怎么可能,我哪里有这么不讲理?!”性格偏向年轻时的神将不忿的反驳道。 魔尊幽幽叹了口气:“这就是‘吾’与‘本将’的差距,也可以说是昔时年少单纯与后来锋芒冷冽的区别,亦如曾经的我,兽族王子到魔界至尊,你我神魔之井重聚时,汝自己也说过,待你想起来,便明白了。” 瞧着对方明显不相信的样子,忍俊不禁的重楼流露最灿烂的笑容,这份明丽璀璨几乎晃花了飞蓬的眼睛,还属于单纯少年性格的神将竟伸手捏了捏魔尊的脸颊,表情分外正直道:“重楼,你应该多笑一笑的,明明很好看嘛,别老是冷着一张脸!” “……”遥想当年的神族新秀就是顶着这样的面容,忽悠了无数像自己那般…说好听是单纯、说不好听是傻的人,重楼的心情便分外复杂,再忆后来的神魔之井…稳重的第一神将端着淡然沉静的脸,语气平静无波,一次次轻语低言,轻而易举就把魔界至尊耍的团团转!短时间想到了很多黑历史,重楼一时恶向胆边生的冷笑一声,暗叫不好的飞蓬朝后退去,结果身体一僵动弹不得的被抱上床:“你以为没记忆还能蒙的了我?!” 失败的飞蓬几近咬牙切齿道:“你怎么会…” 在如今的重楼看来这表情分外可爱,他低低一笑,手指搭上衣衫领口,慢条斯理的把飞蓬剥光,在对方面颊露出浅浅绯色时才道:“汝做的没错,然弄错了年纪,少年的你骗我时一直是这个样子,可本座如今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