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比无责任番外(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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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闲敲棋子落灯花 转眼之间,春去秋来,自飞蓬留于九幽魔界,已经整整五十年,夜叉国、罗刹国边境,煞凛秘境最中央,两族王族历练最终目的地前 夜叉王龙溟与罗刹女王红姬正对峙着,他身后的龙幽看似从容自若,但脸上流露些许无奈。龙溟瞧了瞧黑洞洞的山洞口道:“以历练之地定结局,若红姬公主…不,现在是女王了,你如未能取得秘宝承认,吾等握手言和如何?当年那一战不过意外,吾弟并未亵渎女王,其亦不是汝罗刹国人,且我两国并无具体的联姻文书,何来吾夜叉国言而无信之说?” “哼!”红姬不假思索直接向内走入:“好,若我得不到我族先祖放于禁地最深处的血脉秘宝,便放弃这场已纠缠多年的婚约!”龙溟、龙幽兄弟相视一眼,亦跟了进去,黑暗被魔火点燃,出现在三魔面前的,赫然是一座巨型迷宫,各路拦路虎多不胜数。 迷宫最深处却是灯火通明,干燥之极的空气中飘荡着朵朵火云,全是精纯的火元素凝聚而成,最适合偏火属性魔族在此修炼,堪称修行圣地。气息最厚重的地方,地面上竟然铺着一层绒绒的黑色地毯,躺在其上的神将肌肤近乎纯白,在漂浮不定的火云映照下,竟然显得分外脆弱,特别是那双蓝眸充满水雾,齿列紧闭也止不住溢出的哭腔:“…啊…嗯……” 精美的锁链将双手拉开固定在头两侧,随混沌之力的一次次外泄,变得看起来锈迹斑斑,魔尊将压到对方胸前的双腿放下,改为紧紧盘于自己腰间,他低低调笑道:“我以为你现在应该很舒服,嗯,飞蓬?”二十多年时间只双修,好不容易得到允许,重楼每一次贯穿都直直的碾压在敏感点上,他深入浅出的在其上不停的辗转碾磨,在给予最大程度快感的同时,也使之一点一滴汇聚,终凝聚成最甜美的折磨。 话虽如此,但重楼的动作终是稍稍放缓,让飞蓬的理智渐渐回转,他瞥过手腕上的链条,咬牙切齿的回应:“你该庆幸禁神链还有点用,不然混沌灵力半路爆发…哼,整个山洞都会毁于一旦!” 重楼闷笑一声垂首堵住飞蓬的嘴,模糊话语在相依的唇舌间流淌:“…不过是失忆或灭口而已,何以堪忧?”将利刃突兀抽出,他轻轻啃咬敏感的耳垂:“换个动作如何,让我…再看清一点?你可以…趴…”接下来的声音低不可闻,却让飞蓬抬眸怒不可遏,重楼眨了眨眼睛,表情很是无辜,他凑上去讨好似的啄吻清冷的唇:“真生气就算了,那只是情趣,待融合程度真正稳定,汝在上方,吾那般也无妨。” 怒气一滞,认清对方红眸里的真心真意后,转而变成了哭笑不得,飞蓬有气无力的阖眸认命道:“…随你吧…”重楼没有动,他又补充了一句:“莫忘今日之语,汝要是日后若敢反悔…” 重楼轻笑一声,禁神链跟飞蓬一起翻身,神体被他折成一个相当诱人的弧度跪趴在地毯上:“自然,到时我随你怎么折腾…飞蓬,神魔两族有些方面真的差别太大,然对吾魔族而言,欲生于情,从非羞耻。” 飞蓬不善的声音自前方传来:“少废话…啊!” 侵占直接挺入身体最深处,重楼环住坚韧有力的腰身,咬噬舔弄着颈侧,以几近癫狂的力道摇撼着躯体,敏感点更是被接二连三戳刺…魔尊心满意足的听着神将吐露蕴含哭腔的呻吟唉哼,还有偶尔带咒骂的祈求,内心旺盛的占有欲、征服欲终得到满足…重楼终究很有分寸,半途便将姿势换成了单纯的趴卧,连顶弄亦随之放缓,飞蓬微微松了口气,心底努力忽略了先前让他觉得很羞耻的一段时光,沉溺于对方现下少有的温柔抚慰。 直到决堤时,飞蓬的身体微微痉挛,被重楼紧紧抱住,一声沉吟传至耳边,尤带的餍足让他不自在的将头向地毯里拱了拱,暴露在外的耳垂更是一片通红。高潮的余韵之下,重楼浑身慵懒的趴在飞蓬身上,一点都不想动,直到结界外传来异动,神将、魔尊才蓦然惊醒,立即给结界补充灵力,重楼以最快速度抱飞蓬洗了个热水澡,才衣着整整齐齐的打开壁垒。 从进来看见闪烁不息的结界和不停溢出的强大混沌灵力,龙溟、龙幽、红姬便知道不好,可在对方实力远超自己等魔的情况下,既已打扰,他们不道歉哪里敢走?三位王族面面相觑,皆垂首恭敬站在结界外,以示对内中不知名强者的尊敬。 为了不引起误会,这一回,重楼自然没有再抱着飞蓬,一道走出时,他挑了挑眉:“夜叉王龙溟、罗刹王红姬…幽煞魔将龙幽?”对于各族情报了如指掌,魔尊饶有兴趣问道:“尔等这是来禁地商量婚事?” “……”作为魔界八国王族,对魔族最强的强者皆有记载,魔尊更是重中之重,认出来者身份的三个王族高手无语凝噎,其视线飞快掠过脸色依旧有些薄红的神将,不管这神族的容貌再美,明显与魔尊有首尾的身份也绝不能多看。 龙溟干咳一声:“见过魔尊,您误会了,我们是…” 红姬、龙幽瞅了一眼没反应的血脉秘宝存放之处,罗刹女王有些不甘却又坦然道:“是我…要退婚。” 飞蓬不知晓他们之间纠葛的自无在意、亦不插话,重楼倒是颇为惊讶,但他人私事,其当然不会插手,正准备开口打发走他们,就与神将一同表情一凝,炎波血刃、照胆神剑铮然出手,一声无奈的慨叹从虚空传来:“停停停,你们两个下手也太狠了!” 龙溟、龙幽、红姬严正以待,重楼和飞蓬对望一眼,眼中皆一片惊讶:“地皇前辈?” 温和的女声响起:“还有吾,重楼、飞蓬,恭喜你们,混沌之灵真正觉醒,自此踏入永生不灭境界。” 不提红姬、龙幽、龙溟瞠目结舌的瞅着被叫破身份的神将,魔尊拱手一礼道:“女娲娘娘,神农大神,您两位隔空传音,敢问有何事?” 女娲耐心解释:“是这样,伏羲体悟天道不知不觉沉迷合道,导致其神魂被困,吾和神农正努力以因果为引,意欲拉回其魂魄,然只凭我二人,难以成事。” 飞蓬眯了眯蓝眸:“还请两位前辈直言,需要…”他看了皱眉的重楼一眼,果断的排除了对方道:“…吾怎么做?” 神农条理分明的分析:“在神界,与伏羲有因果的,最深也就是故友烛龙和帝女九天,可九天实力尚弱,需要一位三皇级别传输灵力…”他玩味一笑:“当然,如你们插手帮忙,便相当于…” “别胡闹!”女娲哭笑不得的打断于他:“飞蓬就算了,你若故意令伏羲欠下重楼因果,等他出来发现根本没办法解决,一定会揍你的!” 神农振振有词的反驳道:“才不是胡闹,之前重楼打到天界去了,哪怕当时伏羲被困天道、无能出手,因果也已经结下,这般不过是…再绕一层罢了!” “够了!”重楼默默扶额:“两位前辈,容我和飞蓬商量一下如何行事,还有飞蓬实力未突破前…” 女娲接口轻笑一声答道:“这并非急事,左右…我二者已经等了好些年了。” 神农失笑:“的确,此事待飞蓬借双修之便彻底突破再详谈…” 被挑破关系,飞蓬面上飞快掠过一缕绯红,连重楼的脸都不自然的红了一下,龙溟、龙幽、红姬目瞪口呆顷刻又赶紧眼观鼻鼻观心的状似无事。女娲略带笑意的一锤定音:“混沌风灵彻底突破必有异象,到时候吾等再联系,想来那一天不远了…” 其温柔的声音与神农爽朗的大笑一起渐渐变低,终至沉寂,现场只剩下五人,夜叉王兄弟与罗刹女王交换了一个眼神,就非常自觉的躬身一礼找借口退离,重楼也不在意,各国王族都是传承悠久、底蕴深厚,脑子更是不蠢,自不会将不该外传之事透露出去。 最后,重楼握住飞蓬的手:“我们是继续逛,还是回万仞孤峰?” 抿抿唇,飞蓬犹豫片刻,叹道:“回汝魔宫…现在看来,吾还是早点突破好。”见重楼不爽的撇嘴,他无奈的低声补充一句:“接下来,以双修为主…偶尔休息一下,也无妨…”神将最后的声线夹杂着几不可闻的颤抖,敏锐发现的魔尊弯了弯嘴角,抱住他发动空间法术,只瞬息便回到绝顶之巅。 并肩步入空间裂缝,直达宫殿最上层,在飞蓬忍俊不禁的表情里,重楼面容抑郁的接过几乎热泪盈眶的溪风奉上的一大沓魔务,没好气挥手道:“行了下去,汝三日后再来。”溪风松了口气,其以最快速度,眨眼就消失在心情不渝的魔尊眼前。 【16.12.02到17.3.22号……好久不写手生了,这一章才三千出头,或许有点少【望天】咳咳咳下面会尽快调整的,不过下一章预计剧情会很好玩,神界救援团过来的时候…发现重飞是互攻【笑哭】 PS:大家这一章请尽量评论……太久不碰这一篇不知道水平怎么样,麻烦大家看看有没有不对的地方】 第21章 沉思往事立斜阳 转眼又是五十年,神界,神树之顶 密阵之内,雷煌、炘烨、凌泠、墨坤神力尽失、脸色惨白,眸中却满是希望,巽钰起身走出阵外,与君羽、天泽和猰貐并肩而立,他回首时表情凝重,四神拱手一礼:“诸位放心,此行定竭尽全力…飞蓬/将军不会有事的!”最后一语似是坚定,既是安慰同伴,亦是抚慰自己。 九天玄女、太子长琴、禺疆、天女魃、应龙目送他们离去的背影,担心和期待并存的幽幽一叹,神树之灵菀灵现身,瞥过将神力以秘法集中传输给五行战将之首的雷煌、炘烨、凌泠、墨坤,她心念一动,设下静音结界,才淡定坦然道:“飞蓬不会出事的,重楼舍不得。” 在场众神的面皮扭曲了一下,九天玄女无语凝噎的点头:“明白,我现在只怕重楼…”她语气微妙的一顿:“他要是忍不住…” “这还不容易吗?”菀灵眨了眨眼睛,以简单粗暴的神树思维道:“让飞蓬压回来,不满意就直接弄死,反正混沌火灵重新凝聚什么也不会记得。” “……”诸神瞠目结舌,九天玄女抽抽嘴角:“算了,吾放一个分神过去跟着…”大家尽皆无言默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巽钰、君羽、天泽和猰貐小心翼翼的越过神魔之井潜入魔界深处,好不容易才到达绝顶之巅。确定巡守规律后,他们乘夜溜入空间裂缝,在最底层的牢狱没有发现一个神族高层,君羽以传承自飞蓬的秘法暂将所有人都融入风灵掩盖行迹,才沉下心来冒险往上。 最上层的寝殿,一阵清风悄然吹拂,四神才到达死角便听见水雾升腾的浴池方向响起一声水花,接着是低低的闷哼,一心寻找飞蓬的他们瞬间就判断出这似是忍耐什么的声音非是飞蓬,便微微放下点心,但下一刻,伪装成风飘于半空中的四位神族高手差一点就cao作失误的撞上了墙壁。 沙哑的声音包含恼羞成怒之意:“飞蓬你能不能别磨蹭来磨…啊!”声线一下子变了调,紧接着响起捉狭的轻笑,再之后是颤抖的怒骂:“…你…嗯…混…蛋…”带着尾音的欢愉之声夹杂少许的挫败和愤懑:“痛快点…不…行…吗…飞蓬…给…我…等着…呜…”水花不停响起,发生之事昭然若揭,然最大的问题是,正溢出呻吟喘息的竟是…魔尊重楼。 巽钰、君羽、天泽和猰貐的内心几近崩溃自是不提,另一位主角神将飞蓬终于开口,他以平时其他神灵从来不知晓的捉狭态度调笑,音调餍足而满含玩味:“你给我等着…这话还真是耳熟,你少年时对我说过多少次嗯?” 这时,处在下方的重楼几乎是咬牙切齿,可飞蓬故意无有章法的贯穿让他全无招架之力,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控诉:“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明明…答应…我…比武…但每次…都非…偷jian…耍滑…苍穹之崖…伽罗岚花…开谢…明明…只是常理…你偷懒…那…蕴涵…鬼个天地至理!从未…堕落,不知…翱翔…根本…是推脱…歪理邪说!” “……”没听懂的君羽、天泽满心迷惘,与重楼、飞蓬同时代的猰貐、巽钰则在心底骤然升起想爆笑的冲动。 当年的始作俑者飞蓬却是真的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飞蓬!”重楼的怒吼紧接着又随倏尔变大的水花转而成了求饶:“…你…嗯…够…” “好了,不逗你了…”过了好一会儿,飞蓬终是放下重楼被架在自己肩上的双腿,但其只能无力的垂在腰两侧。他温柔的吻了吻火热的唇:“哪怕是当年,我的朋友也从来不多…”闹脾气的重楼侧过头去冷哼一声,令听得清清楚楚的君羽、天泽、猰貐、巽钰内心极其抽搐,飞蓬倒是好脾气的笑道:“戏弄归戏弄,我的朋友,从不会有真正危险,对你、对夕瑶,都是如此,唯一的遗憾便是九天…” 重楼又转过头:“当时我就说过,你完全可以隐匿身份,背后揍禀告天帝的长老团一顿,想来九天会高兴的。” “胡闹!”飞蓬好笑的摇了摇头,他看似放缓动作,然每一次都碾压敏感点,重楼不由又软了下去,瞧着他堪称怨怼的眼神,飞蓬的蓝眸满是笑意:“长老团不是傻子,有实力有理由这么做的,当年那段时间只有九天一事,天帝之女和长老团不合,这后果影响会很深远,你当我和汝当年一样傻白甜吗?” “…嗯…那…你…到底干吗了?”重楼艰难的问道。 飞蓬低低一笑:“没什么,吾不过是以散心为名,拉着九天…去长老团麾下神军转了一圈,顺便…按军规…正大光明挑战了一下全部的高手。” “……”君羽、天泽若有所思,猰貐、巽钰脸色复杂,隐匿已久的九天玄女分神在天泽身上的神器里微微翘了翘唇角。 重楼闷呻了一声:“…唔…狡猾!”他低吟着说道:“难怪…你和九天…三族之战后…军事…完全…架空…长老团…那几个…平时…不不出力…的…” 飞蓬嗤笑一声,在对方面前全然没有掩饰:“本来嘛,时间长了,九天重视责任和力量,应该能走出来,结果…陛下手段太简单粗暴,让九天一直耿耿于怀,反而钻了牛角尖…本将让长老团那几个没事嚼舌头啊?丢了军权,慢慢处理公务去吧,该!” 重楼抬手抱住他的腰,有些犹豫:“…飞蓬…” “嗯?”飞蓬挽起他漂在水里的赤发,顶入的动作有条不素。 重楼轻轻喘息着:“你的五行战将,那两个被抓,我去劝降过…” 飞蓬忍笑道:“被骂了吧?” “没错!”重楼苦笑一下:“当年我被俘,最后…你放我走,那个誓言,还有后来…神魔之井…以决斗为名…陷害…” “我没有怪过你…”飞蓬淡淡一笑:“战场上各凭本事,虽然我当时想到你这个蚩尤之子苦苦支撑,他作为兽族元老却主动叛族谋害旧主,很想弄死共工,可汝当年若非因为迷茫没有抵抗…”神将幽幽一叹:“杀了你,我会伤心,却绝不会手软。” 不知不觉秘法即将失效,已经找到一个最不起眼的角落变回人形,君羽、天泽瞪大眼睛,魔尊曾因共工叛族被俘过?巽钰和九天玄女分神毫无动静,猰貐当年已经身死,如今亦听得津津有味。 重楼手臂紧了紧:“我一直很奇怪,但不好问…”飞蓬稍稍停了一下,重楼发出一声喟叹:“真要劝降兽族少主,让共工这个叛徒来,很不合适吧?”飞蓬骤然加快了进攻的速度,重楼闷哼一声,坚持着问道:“所以,汝是…故意…的…共工…我骂…的…他…灰头…土脸…但接下来…不该…那么…平静…啊…你…轻点…” “你都知道了还说什么…”飞蓬抬起他的下颚,没好气道:“我费了多大劲…才让你被遗忘而不是被拖到前线去祭旗,蚩尤之子…很金贵明白吗!”其磨牙力道又重了几分:“连祝融、蓐收都发信问我是不是偷偷把你放了…本将只能老老实实跟他们说,暂时还没有,结果被狠狠‘教育’了一通,战后长老团为调我去神魔之井吵起来,若非九天及时发话,他们差点被我连累让共工抓住知情不报的把柄!” 巽钰默默捂住脸和寄身于天泽身上的九天玄女分神同步的心想:将军/飞蓬你以权谋私不用说出来好吗,虽然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君羽、天泽和猰貐的内心波澜壮阔,格外跌宕起伏。 “…唔…”重楼呻吟一声:“祝融…蓐收…雷泽主…神魂…还在我…这里…你打算…” !!!巽钰、猰貐、君羽、天泽骤然抬首,连九天玄女分神亦是大吃一惊,飞蓬则终于大发慈悲的停了停,他皱了皱眉:“待我彻底突破,帮他们重塑神体再回去,营救天帝之事…若你插手,因果不好还…” “随你,反正…地皇、人祖也是…这个意思…”重楼微微喘气:“虽然神农大神有开玩笑的意思,然到时候…绝不会真让我出手的…” 飞蓬失笑:“的确,三皇的关系,我们可插不进去,想来等天帝从天道出来,有的闹了…”他腰身一抖,重楼跟着痉挛起来。良久,神将轻叹一声,抽身退出,动作轻柔帮魔尊清理沐浴。期间,他音调平和之极:“神魔之井那一次的算计,我没有怪过你,只觉得有些好笑…” 微微摇了摇头,飞蓬一边以灵力为重楼调养身体,一边道:“你多次邀我堕魔被拒,兵行险着亦在所难免,却不晓实力提升至瓶颈后,吾隐隐约约感受到了混沌风灵的本能传承,陛下亦专门召见过我,言最好找个时间下轮回一趟,待回来我自会明白。”神将沉静的眼神凝视表情恍悟的魔尊:“于是长老团的惩罚,本将实是顺水推舟,只是陛下对借机陷害我的你无甚好感,最后不许吾传讯于汝。” “从少年时到神魔之井,我…总是连累你…”重楼叹气苦笑:“看着汝长大的天帝不高兴实在是太正常了,我现在反而觉得…或许接下来的营救,吾真的该插一手,若是不行…”他无奈摇头道:“长老团天帝或许不在乎,但神界沦陷,这个因果足以成为天帝狠揍我的借口。” “噗!”飞蓬闷笑出声:“你知道就好!”抱起重楼,风灵运转,瞬息便到了床上:“所以,以后的双修,莫要再耗费汝之魂力填补于我,好像你恢复不要时间似的!” 全程听了半场秀恩爱的活春宫,猰貐、巽钰、天泽、君羽的面容已经变成了淡定,连听见此言都无甚反应,而重楼耸耸肩道:“好吧,反正汝现在神魂的融合程度已经挺高了,我们…”说到这里,他抬手放下床幔,有遮挡之下,其眼神飞快投向几个神族所在之地又收回。 “依女娲娘娘和神农前辈之意,简简单单的双修等待突破就是…”飞蓬语音似是平稳,然实际上正无奈摇首,他倾身以吻封缄,算是为几位神族来援者求情。 重楼挑了挑眉,反手抱住飞蓬的腰,翻身换了姿势,其玩味一笑、一语双关:“这样可不够!”他们听见的已经不少,再多一点也无妨,汝想放他们走,便再纵吾一回。 被他压在身下的飞蓬脸色一滞,来不及去想重楼言外之意,一句话脱口而出道:“你怎么会还有力气?” “种族差别,且全盛时期,魔体恢复自然很快。”重楼撕下飞蓬以灵力凝聚的亵衣,故意远远丢下床,正好砸在了几个神族藏身处的不远处之地,能看得清清楚楚:“…汝刚刚耍我不是很得意吗?飞蓬…”不同于飞蓬作为混沌风灵,体质偏向神族的保守纯情之本能,魔族的热情被重楼体现的淋漓尽致。 卧趴在床上,腰臀被高高垫起,双腿拉开到最大,飞蓬努力抑制身后按压刮擦的手指引起的压抑喘息,嘴上毫不示弱道:“被耍…只能说明你傻…其实…汝少年时,真…很好…!”手指蓦然拔出,取而代之的是坚硬火热的势峰,这般姿势下,很容易便被贯穿到底,飞蓬瞪大眼睛,要不是记得几个神族同伴在此,他已经呻吟出声。 重楼闷笑一声:“好…欺负?”他不紧不慢的整根抽出又齐根没入,每次都占有至最深处,咬着飞蓬耳垂,其笑意满满:“昔时三族同辈的其他强者,皆是吾手下败将,也就你这个势均力敌的照胆剑主会打心眼觉得,我这个兽族少主好欺负。” 天泽、君羽表情相当复杂,内心对三族时期之故事更是分外好奇,猰貐、巽钰和九天玄女分神倒是心有同感,想当年,兽族少主重楼在照胆神剑剑主飞蓬未成名前力压各族少年英豪,将他们所有人都映衬的黯淡无光,简直就是噩梦!是故,飞蓬的出现很快便成为各族精英心目中的偶像,特别比之英武好战的重楼,飞蓬温文尔雅、谦恭有礼,更是刷了无数人的好感。 想到这里,猰貐、巽钰忍不住对望一眼,其眼底尽是抑郁之色,明明青梅竹马之情况下,能将对方所有缺点尽收眼底啊…飞蓬怎么就看上重楼了呢?!不远处床幔摇晃,渐渐传来断续的呻吟,甚至偶尔有蕴含哭腔的哽咽,但与此同时,亦有低低的劝慰和很少停息的轻唤,言语间流露的情意之真挚自不必说。 对此,来救援的神族高手不禁想起前一场情事中,重楼明显居于下位…若非深爱刻骨,以魔尊凛冽桀骜之性情,在占尽优势的情况下,怎么会愿意屈居人下?!是以,神将在魔界的情况不用问也知道无须担忧!故而,九天玄女的分神放下心来彻底隐没,君羽、天泽、猰貐、巽钰面面相觑,神将既与魔尊两情相悦,那他们此行又当何去何从?如此想着,四神的脸色便愈加迷惘。 【其实,飞蓬也挺恶趣味的,对吧233333真心希望不要被锁】 第22章 鸿雁在云鱼在水 不知何时又被翻过身,激烈的撞击之下,飞蓬双眸含水剧烈喘息着,重楼的话语从耳畔传来道:“葵羽那边今日发来讯息…” “…嗯…是…”飞蓬眨了眨眼睛,水雾破碎开来:“算…时间…共工…我那…一剑…他…应该…魂飞魄散了?” 重楼俯身挽起他凌乱的蓝发:“一剑风湮,魄力逸散、灰飞烟灭,活生生感受自己是怎么一点点消散于世间,共工直到最后才意识泯灭,葵羽在信末尾处加了一句…”魔尊猛然加快了身下进攻的频率,令神将下意识弓起腰身,却欲退无路只能流出些许哀吟,他不无心疼的吻了吻清冷的唇,声线沙哑道:“她说,她挺好奇…若混沌火灵真中此招、自救无门,重新凝聚后是否依然是我?正如我一直想问你的,那天吾如未能阻止汝自爆神魂…无数年后重新出现的混沌风灵,真的还是你吗?” “……”为神将飞蓬舍弃天帝义女身份堕魔,葵羽天魔女对于魔尊重楼果然怨念极深,想起自己两个跟着一道坠魔的同伴,知情的巽钰嘴角欢快的抽动两下,但其与君羽、天泽、猰貐的注意力更多都集中在飞蓬差点自爆神魂上。 飞蓬低低一笑:“你这个误打误撞吞噬了火灵的魔,如果真如此,吾不能肯定,然我…”他双腿缠紧重楼的腰,似是迎合般的绞拧着,让重楼挑了挑眉,动作重了几分,飞蓬瞪了他一眼:“…嗯…你…因果…尽了…凝魂聚魄…混沌风灵…直入三皇境界…自此…当…永劫不灭。” “听起来不错…”重楼双手逡巡着滑入臀丘,揉掰开来狠狠贯穿,听着对方模糊的低吟透出明显浓重的鼻音,似笑非笑道:“可你当我听不出来,汝在避重就轻吗?” 威胁性的眼光让飞蓬明白,再不说实话大概下场很不美妙,只得老老实实坦白:“…你…啊…够了…只是…没有…曾经…记忆…罢了,好歹…性格、习惯…不变…依旧…是我…” 躲在死角的四神瞠目结舌,重楼更是被气得额角青筋突突直跳:“只是没记忆?你倒是洒脱啊,那么多年的记忆,说不要便不要?!”他怒气勃发道:“那曾经的情谊呢?也跟着丢了吗?” 飞蓬难得心虚的主动抬首堵住重楼的嘴,微弱又清晰的话语渐渐淹没在狠厉的攻城掠地之中:“…嗯…在乎我的…不会放弃…且…感觉尚在…被动…亦能…得回…不过是…重新创造…至于…哪怕…没有…记忆…混沌…风…灵…最在乎…” 重楼终于明白:“哼,最在乎同级别强者?所以你我还会相交,至于其他…”其磨牙道:“你就完全没想过!”魔尊的攻势比先前更重,来势汹汹、完全招架不了,偏偏又想起还在下面躲着的几个神族援军,神将简直欲哭无泪,但愤懑的声音还在继续,然此番听着有点酸酸的:“既然汝这般不在乎,那便休怪吾改主意了,夕瑶的神魂即将苏醒,我会直接送到神界,你就别见了吧!” “……”君羽、天泽、猰貐、巽钰脸色诡异起来,莫名有些想笑,心底更是一致想到,魔尊还真是个醋罐子!隐于神器的九天玄女分神则是想起昔时三族交好,九泉神器认主后,重楼多次来找飞蓬比武,往往无视了正与飞蓬一起的其他人…不过当年多是单纯的战意,现下却夹杂明显的醋意,特别是对飞蓬的倾慕者如夕瑶又或者葵羽。 “…嗯…啊…你…轻…点…”疯狂的征伐令飞蓬一时忘记了还在暗处躲藏的神族,他实在忍不住抱怨道:“我和夕瑶…根本…什么…都…没有!你…”这是吃的哪门子醋? 重楼语气幽幽道:“我知道啊…”他磨了磨牙:“可你不知道吧,三族时期各族同辈精英,几乎皆认定…夕瑶与汝早晚会成一对?” “……”蓝眸一时瞪大,重楼冷哼一声,抵着敏感点狠狠的磋磨,逼着飞蓬眼泪不停落下,他声音颤抖道:“这都…什么…鬼!” “呵!”重楼嗤笑道:“你以为,为何汝没有遇上过其他倾慕者的告白?因为其他人自知比不过夕瑶,不管是容貌、实力还是地位,便只能偃旗息鼓。其中唯一一个不差什么的…”重楼的音调更不善了:“葵羽玄女虽是天帝义女、地位尊崇,但自幼长于神树,为夕瑶照顾长大,她纵然对你有意,也不好意思明知夕瑶的心思还出手,是故,其一直沉默不发!甚至你之部曲里,如她这般者更是不少,不然昔年葵羽堕魔怎会云集响应、从者如云?而前段时间,天魔高层…又为何明知你我两情相悦,还倾巢而出围攻于吾?只因他们对汝不止是信仰,更有多年未变的恋慕!” “……”曾为暗恋大军一员的巽钰在三个同伴投来的好奇询问之表情下,有气无力的捂住发红的面颊,他轻轻颔首,终是承认了自己昔时对神将的爱慕。见状,君羽、天泽、猰貐的脸皮不由扭曲了一下,连神器之内的九天玄女分神都同情起醋海翻波的魔尊来…这情敌数目、质量绝对不差,偏偏全是不能动的! “唔…啊…嗯…你…别说的…好像…”飞蓬咬牙勉力的压抑闷呻低吟:“兽族少主…当年爱慕者…数量不提…然质量绝对不差…女丑之实力…不弱于夕瑶、葵羽…三族之战…炎流堡…战斗力甚至…更强!”他冷笑一声,几近一气呵成道:“血玉护符…汝不是…给她了吗,后来的紫萱,你多加照顾不也是怀疑她是女丑转世吗?待女娲娘娘闲下来,汝不妨拿圣灵珠请她放出女娲族魂魄仔细认认!” “……”原来神将也是会吃醋的!君羽、天泽、猰貐、巽钰听着魔尊被一句话呛的干咳不断,还急急忙忙的解释,皆死死咬唇强忍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爆笑,这一对实在是…太逗了!天泽带着的神器中,孤身一神的九天玄女分魂更是毫无风度可言,直笑得满地打滚。 由吃醋引发的惨案愈演愈烈:“吾只是遗憾,当年低估了神族的疯狂没有拦住女丑,而对紫萱的关注完全是因为…她追逐徐长卿整整三世,两百年让吾想到自己,然汝之转世呢?夕瑶以其容貌雕琢成的神果唐雪见,还有葵羽一缕思念所化的龙葵,景天左拥右抱倒是分外幸福!” “……”这一回哑口无言的变成了飞蓬,那一世的确如重楼所说,景天作为人生赢家实在是…一点理由找不出来的神将合眼,任由双腿被扯开到最大,魔尊侵犯攫取的力度前所未有强大,逼得他根本抑制不住唇畔流出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唉哼轻吟,渐渐泪如雨下的沉浸于情欲。 离床好一段距离,可一切都听得清清楚楚,几位神族高手的表情皆尴尬的要死,他们犹豫不决的想溜出去,又怕动用灵力会被发现。而床幔之中,重楼凝视趟在自己身下的飞蓬…宽肩窄腰,线条流畅,菱角分明,肌理白皙紧致,双腿笔直修长,身材看似消瘦,但和对方交手无数次的重楼却心知肚明,飞蓬的体内酝酿着极其强大的力量,委一爆发就是石破天惊、难以抵挡的杀招,其天界第一神将之美名,完全是以无数挑衅者的鲜血和生命铸就! 然此刻,这位曾经引起无数人明里暗里倾慕的第一神将,正躺在他这个魔界至尊的床上,泪眼朦胧、哀吟喘息的被肆意占有…重楼的红眸闪烁暗沉的占有欲,在一连串重重的贯穿碾压后终于决堤…听着飞蓬下意识的哽咽,抱紧对方的他瞅了眼不可能看清床上情况的死角,嘴角翘起一个相当满意的弧度…今日如此昭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