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韶华空负人间已远(囚禁play/药器扩张/兽茎成结内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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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彩蛋综述:飞蓬护短,拒绝重楼帮九天玄女助修吾恢复,并抓龙尾撸毛打结】 飞蓬虽说不再插手,但与他一起游玩各界的重楼告诉他,黎火金吾在炎波泉内,接待了子秋与月清疏后,他还是起身返程,回魔界前去天魔国了。 彼时,离飞蓬那回为修吾解咒大幅度消耗灵力,不得不卸了天魔幼师的“职务”,已是许久不见故人。 重楼不愿和飞蓬分开,自然跟了过去。 说来也巧,他们刚到时,月清疏正带子秋离开天魔国。 一大一小取道天魔剑冢至赤鹰岭,准备再次从炎波泉回人间。 结果,听见剑冢方向传来的打斗声,他们迅速前往驰援天魔众。 好在只是幽涟、战夔带着星逸、映月,借迦楼罗部的例行挑衅,顺势磨砺孩子们的身手。 “以一敌三?”一个声音忽然在众人背后的山口响起:“进步确实不小。” 他们吓了一跳,继而欣喜若狂:“老师/飞蓬前辈!” 映月、星逸和子秋更是直接扑了过去,可惜半路一卡,与大人们一起迅速换成行礼的姿势:“魔尊大人!” “嗯。”慢一步现身的重楼神色淡淡,向单膝跪地的战夔与幽涟随意点点头,也对抱拳行礼的月清疏挥了挥手。 重楼对孩子们,倒是持鼓励态度,目光扫过一圈,指尖轻轻点了点天魔剑冢。 “啪。”两把武器应声而动,落于星逸和映月面前:“最合适的,提前熟悉。” 两个孩子抱着新得到的武器,几乎是爱不释手:“是,谢魔尊大人。” 他们能感受到那种被认主的契合,只是小小的身子抱着有些长的刀和剑,颇为可爱好笑。 站起来的幽涟、战夔也为他们欣然,不由对望一眼,再朝着魔尊行了一礼。 “小清疏。”飞蓬对于这些细枝末节,只是笑了一笑,便转入正题:“如何了?” 认认真真把自己遇上的难题说清楚,月清疏又道:“我还是决定继续专精五灵之力,不自怨自艾、裹足不前。” “好。”飞蓬接过修吾的源果,稍加查探后,缓缓点头:“明庶门与仙兽共修,或许你真能逆天改命。” 修吾神元尚在,唤醒需要的是天帝精气。但若五灵融会贯通合成太初灵力,也许有奇效,就不一定要等天帝陛下出关了。 “谢前辈鼓励。”月清疏笑了一下,少女眉眼清丽依旧,一如最初持剑,守在石屋外几天几夜,终于得神将首肯追随之时。 重楼安静地看着这一幕,忽然开了尊口:“子秋。” “啊?”子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地挠了挠头:“魔尊大人?” 重楼察觉到了些许熟悉的气息,凝眉看着这个小辈:“你遇上九天玄女了?” 子秋恍然大悟。原来,自己在修吾师兄源果里碰上的那位神女,就是九天玄女。 “对,事情是这样的…”子秋知道轻重,立刻把他单方面和九天玄女吵了一架之事,对魔尊和盘托出,连九天玄女说要封印异能之言,都没再隐瞒。 重楼听得清清楚楚,语气莫测地复述了一遍:“诸多过往前尘,皆因你而起?” “哼!”他顿时冷笑起来:“欺负小孩倒是真的!随她去,你日后若堕魔归入魔界,本座自会解开。” 子秋要是留在人间明庶门,自己不会管。但若加入天魔众,便是魔界的一份子。九天玄女敢封印他与生俱来的本领,自己这个魔尊就有理由直接破解。 “以天规戒律阻止繁衍灭族,本质无错。”飞蓬倒是理解九天的心思,不禁叹息道:“犯禁者再有苦衷与功劳,也确实咎由自取,万万没有功过相抵的道理。” 他说着,摇了摇头:“但既不能阻止事情一再发生,又不能查缺补漏完善天规,敖胥委实考虑不周。” “你直接说他没本事就行。”重楼嗤之以鼻:“换了你,又会如何处置?” 飞蓬静了静,面色冷漠起来:“首次发现怀孕之人,立即彻查到底。违背族规、私自有染,为此怀有身孕者,不论双方出生为何、功劳怎样,尽皆不入天狱。而是当众剥夺灵力、诛杀殆尽,以儆效尤。” 他看向呆住的幽涟、战夔,森然问道:“若如此,尔等是仍敢为爱犯禁,还是为了自己与爱人的性命,从此循规蹈矩?!” “这…”两位天魔战将浑身发冷,迟疑不过几个呼吸,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我等绝对不敢…再犯禁了…” 月清疏同样被吓得不轻,却敏锐发觉,对于飞蓬将军的狠辣,魔尊竟一点儿都不意外。 “不但不敢…”重楼甚至还能平静无波地接口:“若再发现手底下有人生了情,为避免日后再遭遇不测,魁予只会管得更严。同理,古神族长老们也会更用心监管。” 他淡淡说道:“反倒不会如敖胥那样,魁予因被贬为天狱狱卒,被旧部以命相劝、答应劫狱叛逃。” 重楼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飞蓬:“如此,只需要一次杀一儆百,神族情劫大多可免,也不会一下减员多人。被剥夺的灵力,待天帝出关,自可再造新神。” 八个神子,前后足足十六名新神族神将,为了生子而送命。 魁予也是为了神子,才决议劫狱叛逃,新神族兵将方多有追随堕魔。 而这一切,若是飞蓬负责天规戒律,就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本座真是庆幸。”魔尊蓦然一笑:“负责刑律的是敖胥那个没本事还自傲的蠢货。不然,神魔两界战力绝不会此消彼长。” 前任神将的表情似乎依然平平淡淡,还很礼貌地颔首,漠然道:“对,可惜了。” 月清疏沉默不语,她好像从飞蓬前辈的话语里,听出了一点儿咬牙切齿和恨铁不成钢? 无独有偶,幽涟与战夔对视一眼,皆垂下眸子,掩饰住了心中的惊悸。 “你现在回神界,还…”重楼却不肯放过,可飞蓬打断了他。 只见飞蓬猛然抬眸,看向重楼,蹙眉叹道:“你果然知道了。” “哼。”重楼轻嗤一声,身影陡然消失。 其他人一头雾水,月清疏更是问道:“前辈,这是……” “九天自作聪明。”飞蓬摇了摇头:“前不久,她避着重楼,悄然给我送了一封信,言刑律长老之位空缺,邀我回归神界。” 他顿了顿,又道:“魁予可能也收到了相似的邀请。但重楼哪有那么好糊弄?”其实,重楼能忍到现在才发作,已经很出乎我意料了。 原来如此,难怪魔尊今天阴阳怪气的。 大家面面相觑,心里对九天玄女打了个大大的叉。 “各位随意。”飞蓬倒是笑了笑,这笑容真切而散漫:“我去哄他。” 话音刚落,这语出惊人的前任神将化身清风,一息之间扶摇直上九万里,踪迹全无。 飞蓬在人间追上了重楼,让他有些惊讶的是,魔尊正在海底城遗迹的一处角落,这儿保存的相当完整。 莫名有点儿眼熟。 “原来,你当时也在啊。”飞蓬回想了起来,走到重楼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坐坐?” 景天他们一行人在这座漂亮的海底城,转悠了很长时间。这个屋子景色美丽,还正好就一个入口,正适合战后休息,就多待了几个时辰。 彼时,他们还很意外,周围恰好妖兽稀少,才让大家过得安稳。 值得一提的是,因为之前赶路是景天出力最多,所以他被同伴联手按进蚌壳床,美美睡了一觉。 现在想想,怕是重楼在附近,见景天他们又累又饿,悄悄出手扫清了障碍。 “哼。”重楼没有回头:“等你。” 飞蓬迟疑一瞬,覆在重楼肩上的手掌不自觉用力,将人转过了身:“要是我不跟来…” 他认真地质问道:“你是不是就默许我趁你在人间,当真离开魔界?” 重楼沉默不语,他从来不屑于强求。 “你…”飞蓬又好笑又无奈,他忽然宁肯重楼再霸道一点儿,而不是现在这样克制地惹人心疼。 这让飞蓬不知道如何说出口,只能在重楼的注视下,拙劣地转移了话题。 “那你后来为什么不救他们俩?”但想到后来发生之事,他也确实很不理解:“溪风这样的万能助手没了,你不就要亲自处理魔务了吗?” 重楼挑了挑眉:“水碧可不像你那么老实,愿意回神界受罚。” “她也不想加入同神界为敌的魔界,还一定要行善救人。”他淡淡说道:“然溪风对她情有独钟,婉拒了本座传音所言的退路,选择生死与共。” 得力下属拒绝援手,执意与心爱之人同葬海底。或许因为这是一神一魔,也或许源于一时心软,自己静默许久,还是放任了这份叛逆的私心。 “我也不会再回神界。”飞蓬静了静,臂膀勾住重楼的脖颈:“九天只是拿出态度、做做样子,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是会没有安全感呢? 重楼沉下眼瞳,安静地瞧着飞蓬。可那双血眸亮得惊人,仿佛燃烧着烈烈火焰。 明明是你收到神界的邀请,明明是你犹豫地整夜睡不着觉,明明是你半点消息也不透露给我。 重楼越想越沉郁,气息便似狂风暴雨、雷霆万钧前的海面,直让人喘不过气。 “好吧好吧。”见重楼这般反应,飞蓬的心却像被猫爪挠了一下,又疼又痒,还有些想笑。 他埋首在魔尊温热的颈间,贴着那有点儿坚硬的甲胄,深深吸了一口气:“我承认,当时是有所动摇。” 九天信中明言,天帝离出关不远了。 “但我最后还是提笔拒绝了,我不会离开你。”飞蓬闭了闭眼,终是低声承诺道:“也绝不会再瞒着你什么了。” 作为第一神将的他,忠心于神界,更忠心于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天帝陛下。 但这已经都是过去,现在的飞蓬只忠于本心,也分得清什么更重要。 重楼不做声,九天的邀请,飞蓬能拒绝,可若是天帝呢? 他终究还是蚩尤承认的独子,知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情。 三族开战前,三皇关系尚佳。 对于神族内第一个打破造神极限的飞蓬,天帝伏羲是相当的在意。他既是欣赏,也有鞭策。 索性飞蓬从未让天帝失望,他也就给予更多关照。 是以,飞蓬能成长到后来的地步,说一句“伏羲亲自提拔”,半点都不为过。 “陛下不会的。”飞蓬也并不是猜不到重楼的心思。 他轻轻地叹息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我对天魔众是什么态度,陛下出关对我,也就会是什么态度。” 天帝陛下何等骄傲,自己执意脱离神族,又手段尽出地还清因果,他或许遗憾,但又怎么可能再召回心不属神界的‘神将飞蓬’? “……”重楼终于动容,抬臂将飞蓬往怀里按了按:“你其实,还是有点难过的吧?” 飞蓬在他怀中点点头,声音却波澜不惊:“也只是难过。”可他不欠神界分毫。 重楼伸手抬起飞蓬的下颚,双眸相对时,他那双赤瞳反而流淌了些微的笑意,声音更是平和:“那就忘记难过。” 飞蓬怔然无语。 “哼。”重楼将他打横抱起,大步迈入房间内。 飞蓬便瞧着,周围一切慢慢扭曲,如神魔之井般与别处割离。 “所以,你早就把这里封印了?”被重楼吮住唇瓣,按在床上关好蚌壳前,他只来得及问这一句。 重楼哼笑一声,解开飞蓬的腰带。 神魂颠倒、情乱意迷之际,飞蓬听见了他的回答。 “溪风一个魔,哪来那么多材料建海底城?”重楼低低一笑:“这间偏僻小屋,是他留给本座的别居。” 神界那么久才找到他们,定然也有重楼的手笔,他还挺护短的。当然,景天他们能找到这里好生休息,更是重楼对自己转世的优待。 “呵。”飞蓬昏昏沉沉间,忍不住轻笑起来,指尖更使力地陷入厚重皮毛之中。 他后背上的黑色曼陀罗花纹,被刺激地重新浮现,一朵朵诡秘的花骨朵依次被guntang的雨露浇灌到盛开。 “本座真的很庆幸,是神将飞蓬守着神魔之井。”重楼亲吻着飞蓬汗湿绯红的眉眼,呢喃低语。 他由衷感谢天帝在三族之战后,对飞蓬的安排,这实在是一场天赐奇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