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天教分付与疏狂/高H景天性转重楼双根入洞开苞/伤怀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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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景天很努力地给重楼疗伤,但限于实力,重楼还是更多靠自愈。 被关起来几个月之后,他默不作声看了看角落里负责看守自己的照胆神剑,突然道:“你不提醒他?” “什么……”剑灵瞧了瞧被魔尊把玩拆开的锁链,再看了看比景天的皮毛更舒适的床铺,才意识到他问的是什么:“哦,我觉得没必要。” 就以主人对重楼的腻歪劲,我干嘛要出力不讨好? 反正,魔尊也舍不得。 他好不容易外伤好彻底能挣脱束缚了,不还是得装着没好,才有理由放纵主人这一世妖性狂野的占有欲。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魔尊分明是乐在其中呢! “……他确实有了人性。”重楼低声道:“不似龙阳和景天那两世总和过去有牵扯的责任心,这一生,可总算有堕入凡尘的人情味了。” 魔尊有时候偶尔也会想,当年在锁妖塔下为阻止紫萱牺牲散尽魔力,留在景天身边的那些年,他为什么没有和景天说开呢? 要是将曾经的疑问与深藏的情谊说出口,神魂慢慢觉醒的景天,还会在神界危难之际,接下天帝抛来的橄榄枝,回到神界重任第一神将,统辖神族精兵与自己为敌吗? 但他如今是得不到答案了,只因哪怕是照胆神剑,也对景天当年做出决定的经过三缄其口。 “对了,主人神魂重伤逸散时,天帝造神的精气不复存在,本源神力更是消散殆尽。”照胆剑灵直接转移了话题:“你找天帝,有结果吗?” 他不认为,魔尊去一趟神界,会除了重伤一无所获。 重楼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要飞蓬回神界接过重担代替九天玄女,才肯出手再次造神。” 飞蓬失去的那些,只要天帝重复一次造神,自然应有尽有。 可不论是重楼还是剑灵,都清楚这才是毫无回旋余地了。 无他,原因暂且不论,飞蓬真想留在神界,就不会最后关头撞入陷阱,以自己换回九天了。 “就没别的办法救?”剑灵质疑道:“神农和女娲都不行吗?” 重楼摇了摇头,他便也没有再追问。 可是,失去作为神族的本源与根基,魂魄重伤的景天等同于湮灭边缘的人魂,轮回的恢复与魂飞魄散的趋势相互拉扯,总有溃散的那一日。 到那时,一切都无可挽回。 “不能再继续了。”想到景天心软,不再用锁链禁锢自己,而是出去打猎取来皮毛在山洞里铺好床铺,重楼抚摸柔软的被单,闭了闭眼睛。 他沉声道:“为我双修,也会引动神魂伤势,让旧伤提前复发,他会活不到你估计的千年。” “好。”剑灵深知轻重,当即答应下来:“我会对你逃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重楼勉力勾了勾嘴角:“不必。” 他抬起手,一道空间束缚挥了过去。 这一次,是照胆神剑怎么也突破不了的,不再是那一日的花架子了。 “魔尊!”剑灵顿时就反悔了:“你不许欺负主人!” 重楼瞥了他一眼:“阴阳双修丹没了,本座要让巫魔女一脉重新进献,总得需要些时日的。” “……哼!”剑灵不动了。 主人,我真的有尽力给你拖延时间的。 可是,魔尊还是太强了,我全盛时期都对付不了他,更遑论没你撑腰之后。 神剑几乎要‘嘤’一声哭出来,仿佛已看见了景天被欺负得凄风苦雨哭唧唧的模样。 “不对劲。”还好,景天天生胆大是有足够的聪慧细致为支撑的。 他刚从外面回来,站在门口,便察觉到了细微之处的违和。 停下脚步的小狐狸探出一道灵力,很轻松就穿过“洞口”,很是正常。 “照胆。”他想了想,远远呼唤一声。 趁着景天没回来,恢复差不多的重楼改造了洞xue,闻声便动一动手指。 在剑灵出不了声音的怒视之下,念及多说多错的他,用了相当逼真的假声,干脆利落道:“在。” “嗯。”景天似乎放松了警惕:“我今天去幻瞑界逛了逛。” 幻瞑界虽不在魔界控制之下,但作为妖族的一个分支,换上新王后很积极对外发展。 他们颇有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架势,再不愿落得被一个修仙门派围剿却毫无盟友相助的地步。 尤其是人、魔两族联手逼迫神界之后,梦貘的试探越发真挚。 最近这些年,更是派麾下大将越界参与各妖界宴会,认识了不少魔将。但幻瞑妖王婉拒了百年宴,不肯让刚化形的幼崽在魔界沦为半弃子。 “幻境大部分都有破绽,但极少数是很难察觉的。”他忽然笑道:“我和妖王有点交情,从她那里学到了不少。” 虽然认识是个意外,可景天勤学好问,去幻瞑界时又一心埋首书库,偏偏对琴棋书画都有所涉猎,怎么可能和年轻妖王合不来呢。 认识久了就有所交锋比武,景天对幻境就有点儿直觉系的敏感。 “唰。”一道剑光闪过,洞窟化为虚幻。 停留在原地的,只有魔尊微带讶异的脸。 他的掌心握着照胆神剑的剑柄。 景天清晰地看见,神剑在努力挣扎,却逃不脱魔掌。 有挣扎就证明魔尊现在不是巅峰,不然照胆连动都动不了。景天心中瞬间有底,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唰唰。”他直接攻了上去。 初达仙境的力量被使用得很是纯熟,足见景天在磨砺自身上有多用功。 重楼不自觉晃了晃神。 也是,除了给自己双修疗伤,景天几乎不眠不休地学习飞蓬留在这里的剑术、仙法。 他也时常向记忆广博的剑灵讨教,并外出入险境磨练。 这种努力,这大概与环境和种族无关,而是本性吧? 魔尊轻轻扬了扬唇角。 飞蓬同一批的神族也有,成为第一神将的只是他。 龙阳始终努力为王父分忧,是姜国人眼里最出色的太子。 景天作为朝奉,小伙计不少,但在古董鉴定上出头的只有他。 这个灵魂不管做神、做人、做妖,都从不会满足于现状,而是靠勤奋去创造独属于自己的财富。 神将傲视群雄的力量是,太子游刃有余的处事是,剑侠天下称道的勇气更是。 如今作为小狐狸的挣扎与反叛,不也是吗? “你还走神?!”景天气炸了:“你瞧不起我是吧?!” 重楼回过神。 他面色淡淡,将那抹心悦隐藏了起来。 却翻手扣住景天持着灵气所凝之剑的手腕,重重用力一拧。 “哼!”成为照胆神剑之主后,景天在各方结界间来去自如,既学习着飞蓬的种种本领,也未曾放弃爪、牙、尾巴等狐妖的天生武器。 在手腕被攥住的那一霎,他忍着疼,长尾汇如巨网,对重楼兜头砸了过去。 被迫放手的重楼只能竖起炎波血刃,同景天缠斗起来。 一个恼火愤怒全力以赴,一个伤势未好不想伤人,竟一时间胜负难料。 “嘭。”陷入僵局的场面,最终打破于照胆神剑短暂打破魔尊的禁锢。 他脱困的第一件事,就是飞到景天手中,取代那把灵气之剑。 景天当即起剑一划,一道裂缝隔开彼此。 下方是一处天坑,无尽丛林中妖植灵草弥补,瘴气深深蒸腾。 “唰。”重楼本以为,景天会一鼓作气攻来,不曾想他居然化为原型,猛地跃入空洞。 猝不及防的魔尊定睛一看,裂痕却已闭拢。 只有一丝半许气息留在原地。 是九泉之毒瘴。 “……哼。”重楼轻哼一声,回了魔界。 不急,有照胆剑灵,景天又这么狡猾,倒是不用担心他的安全。 就等重新得到阴阳双修丹,再去把玩野了心的小狐狸抓回来吧。 以景天之能,想必那个时候也把毒瘴泉摸清了、打遍了,再留亦没什么历练效果可言。 嗯,绝对不是毒瘴卫戍能认出飞蓬神魂,他在那里只会野得更开心,本座才放任的。 “……”嘴硬心软的魔尊待在魔宫里,发了命令给魔将,让他去狐妖族界等着。 若景天回去探亲,一定要确保妖狐族不该说的不可说出口,好话除外。最好再以族群名义,给景天一些支持。 一应用度,全部正常走账支取。 “……是。”魔将看了看被送到自己手里的各色珍宝,有无数吐槽想要发泄。 何苦呢,您何必这么为难记账的同僚,不如不记算了。 还是说,您想等飞蓬将军想起来,好一样一样换筹码讨回来? “呵呵。”无独有偶,知道公库又被动用的另外一位魔将面无表情,趴在桌子上写起了辞职信。 上一次只是照胆神剑,属下就忍了。 您天天开库房拿天材地宝下厨,属下也忍了。 但这次也太过分了吧,属下要怎么记账?难道写支持妖狐族界建设而特别拨款吗?! 两位魔将是怎么做到经常给妖狐族拨款,造成很正常的、日后能用在景天身上的假象,还要和族长通气暂且不提,景天可真是玩性大起。 “咚。”他踹飞了一只花容失色,顺便用尾巴抽飞了蛛颜朝自己吐出的毒丝。 试探出这只狐妖不好招惹,一强一弱的两只小妖火速逃离犯罪现场,很快就遮掩在浓密的绿色海洋里。 “哼。”气笑的景天摇了摇尾巴,继续前往毒瘴深处。 他迈入地仙之境,又有照胆剑灵指点,哪怕为了藏拙与历练,在妖物众多的毒瘴泉眼不动用神剑,也不到寸步难行的地步。 但对于剑灵所言的,要与此地东道主灵枢牧尉打个招呼,有意在这建立个狐狸窝的景天,还是深以为然的。 这是礼貌。 他却不知,不远处的深潭下,毒瘴卫戍现出了身影。 “麻烦来了。”祂一贯慈和的语气,难得透露了些许无奈。 现任毒瘴泉守刚好下泉眼采摘毒草,准备给保持上百年友好往来关系的明庶门五毒兽寄过去。 结果,一来就听见这话。 她不禁问道:“您怎么啦?” “一位入轮回的……老朋友……来了。”想想年轻气盛时的飞蓬,再看看现在的小狐狸,灵枢牧尉不能不慨叹岁月无常。 祂想了想,问道:“月姑娘这些日子可忙?” “师祖清闲的很呢。”现任泉守正是桑游、白茉晴的后人,她眼珠子滴溜溜转:“您也知道,另一位师祖被贬谪下界后,她就一直很清闲。” 灵枢牧尉便道:“那就让他们俩一起过来,和这位见一见。其他不必多说。” 昔年,春滋剑守与月清疏阻敖胥逆天行事失败,不得不逃离春滋泉。为保护月清疏,修吾强用共生之术,成功后退为树果。 再后来,神魔大战爆发,两边都没什么空子管他们。也就战事平息后,九天玄女稍微指点一下。 倒是让月清疏的努力有了用武之地,将五灵之力转为太初灵力,堪堪救活修吾。但修吾触犯天规被剥夺春滋剑与大部分灵力,终贬谪下界。 其体质更与常人无异,两人精于修行,双双地仙之境后,见明庶门蒸蒸日上,也放下心来,隐居毒瘴泉。 他们虽不接泉守之位,但算得上是毒瘴泉与泉隐村的守护者。 “是,我这就去。”好奇心颇重的少女翩然而去,倒也忍住了追问欲。 她直接让两人以为,本地来了个实力不弱的修者,卫戍提醒他们稍加注意。 没过几日,月清疏与修吾便在山林里见到了灵枢牧尉特别提起之人。 “周身气息纯澈,你虽是妖,却走仙道。”一贯斩妖除魔从不手软的修吾,对景天的态度称得上友好。 月清疏作为御灵很多的明庶门中兴之主,更是完全没有排斥面前长着四条尾巴的狐妖少年:“请问这位……道友,如何称呼?” “景天。”对于这萍水相逢的两位地仙,景天落落大方地拱了拱手:“贤伉俪看起来是……隐居在这里?” 月清疏点了点头,笑道:“你再往前走两步,就到我们的木屋了。” “诶,你们为什么不住在村落里啊?”景天有点好奇:“就算是仙,也不可能完全不食人间烟火吧?” 他这几日来回横跳,也发现毒瘴泉附近的泉隐村了。 “我们是经常去找村中长老交换些用品的。”月清疏浅浅一笑:“但长生久视之道少见,总得注意着点。”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月清疏当明庶门掌门多年,对普通人如何看待修仙者,深有感触。 “容颜不老,难免有人心中起异。”就连修吾,也不似当年为树果初入人间时,有着不谙世事的无知了:“你是妖,更该和村落保持距离。” 被友好但干脆地提醒了,景天怔了怔,不禁正色颔首:“多谢两位。” 才长出的那条长尾不自觉甩了甩,才被有点儿羞惭的他连着之前三根通通收了起来:“咳,见笑,我常年在族界,习惯了不收敛。” “无妨,请去寒舍一叙。”月清疏莞尔一笑,邀请景天去他们隐居的木屋小坐片刻。 景天看了看一身清气的修吾,迟疑一瞬,还是答应了:“好。” 坐而论道多时,他们倒是对彼此性情有了了解。景天出生狐妖族,是少有锐意进取的狐狸,成为地仙的时间并不长。 当然,月清疏、修吾不是没察觉景天的某些隐瞒,但他们刚刚认识,就体贴地没追问朋友的伤心事。 至于景天嘛,他是万万不想自己做过魔尊男宠的事情,暴露在新朋友面前的。 实际上,就在景天见到修吾、月清疏的第二日,灵枢牧尉便迎来一次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拜访—— 魔尊亲至毒瘴泉眼。 “灵枢牧尉,许久不见,疏忽问候。”重楼轻轻一礼:“景天一事,劳烦了。” 灵枢牧尉淡然道:“魔尊客气,你此番到访,想来另有要事,可是与飞蓬神魂重创有关?” “是。”重楼并不意外景天真实的伤势瞒不过毒瘴卫戍:“敖胥阴谋,我稍稍顺水推舟,大战爆发后未再注意。想不到,月清疏能复活修吾。” 灵枢牧尉淡淡说道:“你是想知道,此法用在飞蓬神魂上可有效果?” “对。”重楼扯了扯嘴角:“如今,我是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若月清疏、修吾现在还在明庶门,他大可以直接出面把人带走。哪怕九天玄女想要阻止,也得看她打不打得过自己。 可既然在毒瘴泉,念及九泉出自神农,结界又是神农昔日所布,重楼自然选择先礼后兵。 “吾不会插手。”灵枢牧尉给出了态度:“你不得伤他们性命。” 重楼投桃报李:“好说,修吾已被贬谪,便等于同神界割裂关系,就算事有不成,本座也不至于迁怒。” 在毒瘴泉地界静心修行的景天,对这番对话一无所觉。 之后,月清疏、修吾蒙魔尊召见,倒是把来龙去脉道了个清清楚楚。 彼时,他们负手站在天光之下,静观毒瘴泉深处。 “景天竟是飞蓬将军转世?”修吾摇了摇头:“在他身上,我没察觉一点神族气息。” 月清疏也道:“魔尊大人,师弟是天帝用春滋灵力、自身精气融合神果塑造而成,故我以五灵之力凝太初之气唤醒他,但飞蓬将军……” “姑且一试罢了。”重楼眉目平静,不似昔年他们在炎波泉陡然撞见,尤有作为魔中至尊的戾气。 可谁都知道,他此言此语背后的渺茫希冀与深重压力。 “好。”月清疏也不再追问,直接便将明庶门五灵秘法与御灵术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有灵枢牧尉做保,她心知魔尊多半不会强夺。可事关重大,不代表她和修吾就高枕无忧。 既如此,还不如痛快点交出来,请托魔尊不要外传。 “本座承你人情。”重楼挥了挥手,魔力凝结成一枚晶石:“日后,明庶门若有危难,可捏碎信物。若失去传承,本座也可物归原主。” 两仙当即拜谢。 魔尊身影便一闪而逝,原地只留下一句叮咛:“不可对景天泄露分毫。” “阿嚏。”在毒瘴泉深处刚搏杀了一阵子,正找个安全角落打坐恢复灵力,景天突兀打了个喷嚏。 神剑被他随便削出的剑鞘遮挡住,平平无奇地挂在腰上,什么灵气都没流露。 也就难怪曾为春滋剑守的修吾,和景天近距离相处数次,仍然毫无察觉了。 “我总觉得不太妙。”景天喃喃低语:“剑灵,魔尊会不会追过来?” 他心里说着不会,只因觉得自己算不上什么,哪里值得魔尊亲自动手,顶多发个通缉令。 “会。”剑灵致力于打消主人的侥幸心理,再没谁比他更清楚,景天对重楼有多重要了。 但他很会找借口:“可你终究帮忙救他,他不会杀你。只不过,被逮回去就别想出来啦,还是努力更强一点吧。” 剑灵给景天出主意:“你越强,越能发挥我的能力。就算咱们打不过,也能划破空间束缚溜走嘛。” “是吗?”突然间,一声幽幽反问响彻寂静的黑暗。 惊得景天皮毛跟炸开一样,四条长尾团团飞舞,横扫了一周:“轰!” “嘭咚。”但是,重楼轻巧避过飞沙走石,只用一招就擒下了景天。 唯有剑灵破音的质问吵得景天脑子轰轰作响:“怎么可能?!你的伤……怎么这么快就好透了?” “哼。”一上来就空间凝聚镇压,让景天彻底动弹不得,魔尊将小狐狸揽入怀中。 他随手把玩起毛绒绒的尾巴,连脸都埋入柔软长毛里,重重吸了一口。 可怜被制住的景天说不出话,一张清俊白皙的小脸红透了,连耳根都吓出原型,毛绒绒的一伸一缩。 “本座去找了神农大神。”重楼淡定地给出了答复。 剑灵憋了又憋,在主人被直截了当拖回魔尊寝宫时,终于怒斥道:“你作弊!多大了还找家长?!” “照胆剑灵,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重楼把玩着景天战栗颤抖的尾巴根:“别的无所谓,可你流落在外,本座必要追回。” 景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双眸瞪得滚圆。 “呃。”剑灵也一下子偃旗息鼓了。 是的,主人什么都不记得,可他知道太多,本身又是九泉神器之一,乃天帝亲自塑造,地位非同小可。 魔尊可以让他在库房里安生度日,也愿意放他和主人同行,但前提是他不会回到神界手里,成为新神的战器。 而修吾作为特殊的神族,哪怕贬谪下界了,神界也不可能完全不在意。照胆神剑若再入玄女视野,谁知道神界会不会做出什么决定? 之前飞蓬被贬谪下界,照胆神剑被命名为镇妖剑,一直都在蜀山派。神界若想,随时可以收走。 “所以……嗯……”景天却低吟道:“我只是……附带……吗?” 重楼掰开他的唇舌,用一个深吻,将一枚丹药喂了进去。 景天看出了是什么,极力挣扎、反抗,却还是被迫吞咽了下去。 他浑身发软倒在榻上时,重楼轻轻抚摸敏感的双耳,再从后脑勺抚弄到后颈、背脊。 “你当然不是附带。”魔尊干渴的嗓音里含着笑意,让景天浑身发毛:“是本座不喜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