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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2:洞房游戏,这儿的人本能都想侵犯她

    等天空中再次炸开响亮的烟火时,白蔹忽觉身上视线少了一些,身体里的rou柱也少了一根,身边空了一点,那迷迷蒙的双眼,骤然清醒,果断扭身挤出人群,一跃入水。

    扑通,水面荡开一圈圈巨大的涟漪。

    “小sao货逃了!”岸上的男人们纷纷可惜。

    逃入水中的白蔹,一口闭气,找准方向游去,游出一大段距离,破出水面,果然没有人追下来,她游到最近一条乌篷船,小心观察确定里面空空如也后,避开岸上人眼目,爬了上去。

    浑身湿透,白蔹累趴在船板上,这才得以喘一口气。

    这眼睛一闭一睁,衣服头发已经半干,白蔹想去瞧时间时,这才注意到右上角没有任务倒计时,猛地坐起来,不对,她很肯定这是哥哥幻境,之前的幻境,为什么又有任务界面版。

    “系统?”白蔹心中呼唤。

    没反应。

    “系统,任务还有多少时间?”

    没反应。

    为什么?如果都是幻境,任务版要有一起有,要没有一起没有,为什么会受世界男主的幻境影响?

    按她的理解,系统权限高于这些小世界,自然也高于世界男主。

    她第一次眼前没了任务版,心底涌上不确定的危机。

    这条乌篷船停在某人家的屋后,应是这户人家的私人小船,白蔹探出头,快速躲入屋内,前头传来人声,瞧一边架上堆积的药材,是户与药材打交道的人家。

    首先得换掉身上的湿衣服,白蔹赤脚悄悄跑上二楼,屋内陈设简单,白蔹抽出一件衣服,也不挑,穿上卷了袖口就盘起扣子,裤子……实在太大,腰带系紧还是会掉。

    “你怎么在这儿?”

    突然一个声音炸在白蔹耳边,被抓贼似的一抖,她扭头一看,自然是哥哥,不过这些哥哥之间区别,她认出来此人是之前差点被自己勒死脖子的那位。

    白蔹蹲在地上,上下一扫他,衣服皱皱的,许多yin渍,手不客气地掏了一把衣服,拿出一条,辨认这裤子她能不能穿。

    “你怎么不理人?”被勒脖子的苏断,走到屋里,看到自己乱七八糟的衣柜,又道:“小姐,你是不是得给个说法,乱翻我东西。”

    “没有说法,有本事去告我!”面对一个……书生哥哥,白蔹进屋看到床边的文笔纸墨,见他没有唤人,也不靠近,胆子大了起来。

    “你为什么对我如此凶?一见面被勒脖子的可是我。”

    怎么还有脸问?白蔹气得裤子不找了,扭头瞪人,“因为你,你们都混蛋,如此多人玩弄我。”

    书生苏断瞧遮住身段的人,道:“我以为你喜欢,这儿从来没出现过姑娘,更没有出现过像小姐这样不穿衣服的姑娘,叫得很好听,水又多……”

    书生说着说着被越来越凶的目光瞪着,自动闭上嘴,这小姐挺泼,心里补充道。

    “你从小就生在这儿?”白蔹从他的话语透出的信息,追问。

    “嗯。”

    “这儿的人都长一样,你知道吗?”

    “自然。”

    “不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

    白蔹坐在他衣服上,丝毫不客气,“除我之外,这儿从来没有女性?”

    “没有。”书生瞧被人坐着的衣服,提醒人:“我衣服被你坐乱了。”

    “哪你们怎么知道我是女性?”

    书生像瞧傻子一样的看她,“书中有知识,学堂有教导。”

    “也教你们怎么跟女性交合?”

    “是。”

    “刚刚几个不见的人,你不觉得奇怪?”

    “命短罢了。”

    “刚才不见,对你们来说是死亡?”

    “是。”书生坐到凳子上,也推了一把凳子给她,却见人不起身,叹气:“能不能不要坐我衣服上?”

    想来有点洁癖,白蔹更不挪地儿,拒绝:“不能,作为你玩弄我的报复。我在客栈的事情,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有人说,这种消息传很快。”

    “你见过你们这么多一样的人中间,有特别不同的人吗?”

    “你找你哥哥?”

    “是。”白蔹觉得这个书生的设定,对她此时正好感觉舒适,保持恰当的距离,不会一上来就想弄她。

    书生想了想,“明月楼的花魁算不算?”

    白蔹心中无语,怎么还来个花魁,一说,倒想见识见识这花魁哥哥。

    “这儿有没有城主之类的人?”

    “没有,我们这儿安居乐业,从来未发生过伤人案件,除了小姐你来之后,我也是第一见有人死去。”

    “你以前没看过?”

    “没。”

    “你这儿人口一直保持不变。”

    “是这样。”

    “你不觉得奇怪?”

    “哪儿奇怪,大家生活得很好。”

    这就是NPC吗的思维吗?自圆其说有一套。白蔹指着自己,“所以我算杀人犯?”

    书生抬下巴歪头,脑子思考了下:“不算吧,他们只是命短,我们这儿没有杀人犯这一罪名。”

    “街上都在往一个方向走,这是要去哪儿?”

    “逛街。”

    白蔹被噎了一下,“逛街一个方向,怎么回来?”

    “小姐好像认知有点不足,自然从别的街回来。”

    白蔹呵呵笑,她被人当成傻子了,混蛋,到底谁才是傻子。

    突然外面嘭的一声,又是一个烟火,白蔹探头问:“这是什么意思?”

    “时间,白日一个时辰放一次,夜里不放。”

    “你们花魁哪儿不一样?”

    “不知,但就是感觉不一样。”

    “你们对死这个定义,怎么死的,哪本书学的?”

    书生从书架上抽了一本书,翻开某一页,递给白蔹。白蔹接过来,一看,好家伙,空白的,无字天书?

    “上面写了什么?你念出来。”白蔹将空白的纸张朝向书生。

    书生叹气般的眼神看白蔹,道:“写了我们会什么情况下死,寿命几何,死亡的定义。”

    “很好,对她的确是无字天书。”

    “你念。”

    书生念道,但……白蔹突然像被外界屏蔽一样,一个字也听不到,啧,还有这样……

    “小姐,现在明白了吗?”

    她能明白啥,什么都不听见。

    还有一个重要问题,“假如我再进人群,如何能避免被你们玩弄?”

    “不要肢体接触和言语对话。”

    “就两个?”

    “基础是这两个,街上拥挤,就像我不能转身,你跟我对话了,也碰到了,我也一时也不会冒犯小姐。”

    白蔹直视书生,问道:“如果就现在,我碰到了你,你会冒犯我?”

    书生凝视白蔹,答:“会想,如果小姐愿意,会做。”

    “为什么想?”

    “本能。”

    “如果是其他女人呢?”

    书生明显困惑了,“应该不会,本能。”

    行吧,一番交流下来,收获颇丰,白蔹站起身,准备绕过人下楼。

    “小姐要走了?”

    “对。”

    “可是马上天黑了,小姐有床可睡?”

    她捕捉到话中的重点,问:“天黑不睡床会如何?”

    “会死。”

    白蔹呵地一笑,并翻了一个白眼,把所有人的床砸了,是不是就行了,可惜难度有点大,不过停下脚步,“我会如何死?”

    “会被玩弄死吧,小姐貌似很讨厌别人玩弄你。”

    “哦。你家有几张床?”

    “一张。”

    “家里几人?”

    “我一个。”

    “所以我晚上跟你睡一张床?”

    书生瞅身后的床,迟钝了下,但还是说:“小姐要是不嫌弃,就跟我睡吧。”

    “我嫌弃!”白蔹双手交叉与胸口,脸上无比嫌弃。

    “小姐很泼。”

    这书生骂她!白蔹扬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