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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yin水过多又泡废咒叶,被哥哥惩罚指jian(H)

    答应浇花的第二日清晨,白蔹及时从神志梦中醒来,瞧见挨在身边的佛手静悄不动,满满散着跟哥哥一样的木灵气息,凝水灵水珠精准无误地弹到了每一朵花蕊里,乐得佛手们大团大团竞相开放。

    趁哥哥未到,她又广撒水珠浇灌药亭的植灵,认真又偷偷耍赖,真要用下身的水液浇灌,她一时不免又面赤耳红。没被发现,她就能躲一天是一天,能多延迟一刻是一刻。

    苏断来到药亭前,见到的是在白蔹根前拥成一片的植灵,微微站那儿一停顿,植灵们立刻各回各家,一消而散。

    一抬头,果然看到苏断,白蔹开心喊:“哥哥!”

    他走近往她身上一瞧,法袍里面又穿上了衣服,开口说:“里面的裙子脱了,在这里以后都不用穿。”

    “脱了再进来。”说着,苏断进了药亭里。

    身形一滞,白蔹踌躇半久,只好褪去衣裙,裹紧外袍,进去自动坐在中央的藤椅上,一坐下,下摆自动散开,露出里面的光腿,她连忙偷偷拢了拢。

    “腿分开。”

    白蔹瞧走到光中飘然若仙的哥哥,刚一触到他的双目,立刻低眼,向后靠椅上,手松开衣摆,咬一咬牙,慢慢分开了腿,架在了两旁的椅手上。这一次,没有藤蔓,白蔹自动将腿分到昨日的极限开合,对哥哥袒露粉嫩颤缩的花xue,躺靠下时,衣领两散,半颗圆润的乳球也显在人前。

    透明无形的神识悄然靠近,手般剥开花户,苏断挨近,仔细检查,yin水份量比昨日乐观些,用神识化rou勾,进去来回刮弄几回,将yin水刮出,而后侵入木灵力,包裹四周。

    “嗯~”,她低低偷吟一声,昨晚一夜,外加清晨,她特意消耗了大量水灵力,心中连忙念静心咒,控制多余的情欲。

    “先试20片叶咒。”

    她无条件的点头,连续不断地念咒控制紧张抖颤的身体。

    “嗯~~~”,小小20片黑面神,都扎得rou疼骨裂般,但比同时几百张的情况要好上许多,能忍,白蔹僵颤,攥紧灵石,静心咒和雷灵力同时运行控制。

    可是叶咒生效的时间比昨日的一半时长,仅仅只多了半炷香,又半途而废在水xue里。白蔹心慌地勘察身体,xue内又多了化为废品的半灰烬叶子,其实她控制分泌的水已经很少了,但才薄薄一层,就把叶子泡废了。

    神识刮出浸润在yin水中的废叶,落在手心,苏断细细分炼。

    “哥哥,对不起,我没控制好。”白蔹分腿微抖着,抢先道歉,生怕哥哥又拿柳条鞭抽她。

    “倒也还没说你什么,抖什么?meimei这极阴之地,搅和了黑面神的极阴之力,压制不住性属阴的银蛟死咒,没有水灵力也废了这叶子。”苏断慢慢道述,明明可以用法术,他却从乾坤袋中抽出手绢擦净手中的yin汁,再将手绢折叠,往花户擦拭一压,抹干户口外的汁液,放到鼻子下嗅。

    “嗯~,那要怎么办?”白蔹双腿惊得一缩,缩到半道死死控制住,在哥哥的眼神中,又乖乖分开,给他擦。她心中慌叫,这样弄,多少遍清心咒都不好使。

    “这是凤凰火凝成的玉髓,属阳,炼化掉,包裹好自己的花道。”

    “放手里炼化?嗯嗯~,别,哥哥~,这里不好~”白蔹看哥哥拿出一个如血红玉,刚疑惑,却没想到哥哥直接将这颗鹅卵大的玉髓推入了她的体内,花xue不由夹紧推挤异物,双腿夹拢,把哥哥的手夹在了腿间,又慌张分开。

    “给不听话的地方吞了好东西,meimei应该知足,赶紧炼化,别又拖赖时间。”

    她很想给自己狡辩一下,但凤凰玉髓一进入,遇水即热得xue一起化开似的,着紧炼化,吸收满热的髓灵,运行身体一大周天,身热冒汗,而后慢慢护在花道四周。

    神识重新钻入审视一番,木灵力又裹上一层,最后再往里铺上百张黑面神叶。

    “啊哈~”,护了火髓的花道不再像以往一样生死不如的刺疼,变得轻了,可是,这半疼中带着大量火辣的热,热辣着她的花rou,带来难以名状的爽痒。

    白蔹仰头不敢让哥哥看见自己此时的表情,皱眉哑声yin叫,身体剧颤,狂念清心咒,吸收灵石,可下体痒得双腿慢慢合拢,又不能夹上,僵持在椅子,小屁股抖得微微抬离了椅面,一汩汩yin水顺道溢出。

    一通番下来,百张叶片,还是废了一小半,气氛凝固,一条柳鞭抽了上去。

    “啊啊~,哥哥别打~,啊哼~,我错了,我错了~”花户又被柳条抽打,啪啪啪的响,yin水水珠被抽得到处飞舞。

    “早上有好好浇花?”

    “啊~,我……嗯呜~”白蔹挣扎想逃,四肢立刻被藤蔓困住,小屁股上下左右摇躲,但还是躲不过鞭鞭如麻的柳枝。

    苏断还不知道meimei,一听她支支吾吾,立刻知晓又在耍赖,柳条抽得徐徐生风,把嫩户鞭得汁液淅淅沥沥。修士的躯体坚韧不予普通人,这种力道的抽打,只会留下一小短时间的红痕,隔天就消散得一干二净,所以苏断没有停止,持续不停地抽她花xue,神识又大力冲撞花道,直接把人顶上距离高峰一点点的地方,然后卸去所有外力,让她缩腿翻身痛苦。

    “白蔹。”

    白蔹一震,全身紧绷,哥哥叫她全名,这表示他真的生气了。

    “说实话,早上有好好xiele浇花?”

    “没、没有。”

    “为什么?”

    “我……难为情。”

    “哼,是吗?”苏断冷冷一笑,瞧人缩得更紧,身子哆嗦得兔子一样,性欲大增,真想现在就jian死meimei。

    躯体一凛,四周溢满草木香的nongnong杀意,白蔹紧张得疯狂颤抖,脑中一白,沐在哥哥的杀气中,狠狠高潮了。

    “现在就不难为情了?得我看着才行?”

    “我~,嗯~,不是,哥哥~”白蔹哭着羞耻得崩溃,崩溃之余,腿根被只大手握住掰开,她埋头当鸵鸟,却紧接,难以置信地瞪圆眼睛大叫,“哥哥!”

    “白蔹,这是不听话的惩罚。”

    哥哥把手指、手指插进去了,插到她的身体里了,跟神识不一样,是哥哥实实在在的身体一部分,两根手指在她xue里乱绞,同时插弄下体特别凶狠,手掌一下下撞上她的花口,啊,下面被哥哥摸到了。

    “不要哥哥,不~,不要这样弄,啊啊~,受不住,我受不住~啊~”,白蔹哭得双眼迷蒙,随即眼前景色斗转,她躺在了药亭前的院子里,身下一群花花绿绿的植灵。

    “既然meimei不好好自己喂,那哥哥来帮你!”苏断移动位置,将她的下体对准花木。

    “我错了,我错了,啊~,哥哥不要再打我!”xue被哥哥手指jian弄外,花豆子还被柳条不停抽,抽得她又爽又疼,她不敢喊爽,又不敢喊疼,只希望哥哥放过她,这样yin乱的行为,活活超过了她所有的道德极限,身子抽搐得愈发厉害。

    苏断望着啼叫的meimei,媚态十足,本藏在衣下的白乳,统统快乐地跑出来摇晃,手下道道狠厉,“xiele,就原谅你这次。”

    “啊啊啊~”,白蔹将脖子伸到极限,左手抓到了哥哥的衣服,小屁股爽疼得抬起,毫无办法地高潮了,喷出多而美的潮水,浇到了群灵之上。

    植灵们接住水珠,过年般热闹无比,欢欢腾腾。

    而白蔹呢,喷泄后无力地歪头软瘫在椅上微微抽动流泪,xue中还夹着哥哥的手指,媚rou翕动夹弄,梅红的乳尖翘在衣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