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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训

    要说到兖州府就不得不提到兖州温家,温家算是兖州首富,以海运发家,如今家主温正卿则是温家第三代传人。

    这温正卿早年娶过一李姓女子为妻,这位李姓女子出身乡野,但模样却是拔尖,见过的人无不惊艳其美貌。

    当初温正卿上京考学时路遇匪贼,丢了盘缠还身受重伤,得此农家女救他一命,之后被家人寻回后对此女子念念不忘,请了聘礼将人娶回家中。

    可惜这女子身子骨弱,嫁到温家没几年便故去,独留下一女,名曰温情染。

    温情染自小便被送到温家乡下的老宅子里由下人教养,连自己父亲都没见过几次面。倒不是温正卿对她不喜,而是温家自祖上传下来的祖训:凡温家阴时诞下的女婴,都要送回祖宅,且需养到十四岁才可归家,且不可探望。

    而温情染却是这么多年来温家唯一在阴时出生的女儿,依照祖训她确要到祖宅住到十四岁。温正卿虽对此颇有异议,但温老太爷却十分坚持,温正卿为人孝顺自是不敢违抗,也只好将女儿养在乡下。

    温家乡下的老宅子是在温家发家之后请了高僧特别选的地段重建的,当时也在乡里引起过不少人注意。

    原因无他,只因这高僧的选址颇为怪异。地方选在个山洼里,虽是有山有水景致极佳,但出行也极为不便,且离乡镇路途遥远,几乎算得上是与世隔绝。

    且还特意定下几条规矩:一是老宅里的仆人皆选不听不言不识字的聋哑之人,其余外人不可踏足此地;二是宅子里不可存有关于世俗法理的书籍。三则是温家阴时生下的女儿皆要送到宅子里养到十六岁,并每日喂食一味汤药直至归家。剩下一条最为奇怪,便是要求宅中为其所请的夫子必须为林姓男子。

    高僧称如此持续三代以上,温家必可贵比五侯。

    这位高僧在当时颇富盛名,且因当初温家家主对他有恩,才特为温家舍却寿命算了此事。那位高僧在算完这卦后没多久便圆寂归去。对此温家家主更为重视,将其写入祖训,要求温家后代子女皆须依此祖训行事。

    温正卿第二年便依老太爷所言娶了兖州知府的二女儿,而温老太爷也在当年病逝,此后温正卿接管家族事务逐渐变得忙碌,再加上祖训有云在此十四年间,家主不可回祖宅探望养在此处的女儿,便也无暇在顾及养在乡下的女儿,唯独让底下的老仆代为照顾。

    今日便要拜见温家小姐,林原常还特意打扮了一番,才跟着小厮去了书房。

    书房位置在府中偏僻一隅,独占一整个院子,环境却是极为雅致。这么大个院子竟也无人守着,确实有些奇怪。

    那小厮把人送到,便出了门,独留林原常一人在屋内。林原常看着架子上摆的书,确如叔父所言,与伦理道德有关之书物皆没有,倒是不知这高僧是如何想的。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声响,回头一看,林原常不禁呆住了。这进门的女子模样虽稚嫩,却已能看出倾城之色,这等模样可谓世间罕见,露出的肌肤莹白如雪。他情不自禁的盯着她搭在腹前的小手看,却是想起昨夜的销魂,下腹不觉一阵sao动。

    “林夫子。”温情染上前行礼,这还是老夫子教的。

    声若黄莺,直叫林原常酥了半边身子,下腹yin棍一下挺直,在腿间撑起高高一块,林原常只觉的窘迫异常,忙侧过身避开温情染的视线,粗略的点了个头。

    “来这边坐罢。”他指着案牍说道。

    温情染倒是看见了他胯下撑起的那一块,却不知是何物,只是初次见人还是有些羞怯,没敢多问,依着他所言坐到了案牍上。

    她一靠过来,带起的一片香风,叫林原常越发的难捱,下腹之物显眼异常,他只能把把手上的书虚搭在腹部,稍作遮挡。

    “学到了何处?”林原常不敢靠上前,只能站在一旁询问。

    温情染翻了翻手上的书,指着一处说:“这里。”

    林原常瞥了一眼,直被那根手指勾的挪不开眼,盈盈一根,皎白如葱,指尖纤细,粉若桃李…他勉强收回神志坐回自己的案牍上,才算好些。

    林原常在府中待了几月,终是摸清了这府里的规矩。奴役果如传说中一般,皆是聋哑之人。且这些奴役只会在固定的时辰出现,这书房里多数时候只有他与温家小姐二人。

    这温家小姐却是个心思极为单纯之人,甚至不懂男女之别。那日之后她曾指着他胯下问:“夫子放了何物在那,不若放到案上,以免丢失。”

    林原常本性喜yin,当初便私下与几名寡妇有染,不过这人藏得深,不为外人觉察,还以为是个正正经经的读书人。进京赶考时借住在亲戚家,这位亲戚在京中当官,见他有才气原想栽培一番,便将人接到了府中。

    哪知却在一天夜里在院中偏僻处碰见林原常与自己的女儿偷情。当下便将他痛打了一顿直接赶出了府,还动用关系让他无法在京考试,林原常便是因此才从京城回反家乡。

    好在那亲戚怕毁了女儿声誉不敢声张,外人便也不知其中缘故。

    “这个字写得不好,该如此握笔才是。”他站在温情染身侧弯下腰握住她的手,带她在纸上比划。只觉得手中包的这只软弱无骨,一片滑腻。鼻息里窜入的全是甜香。

    “夫子?”温情染见他靠在自己脖颈半天没有动静,侧过头奇怪的问。

    “…你这个姿势不对,起来。”林原常放开她的手,坐到她的位置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来,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