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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o尿了又,啊啊啊啊,真的想不出标题了啊啊啊

    一起找找……

    时莱稳定的语气里带着不容抗拒的疯癫感。

    程山再次觉得自己变成了案板上的鱼。

    几把顶在他的肚子里不舒服,又一阵阵地发麻。

    他不敢想这个东西动起来会怎么样。

    况且前面还顶着一个跳蛋,像是处决他的铡刀似的卡在他的身体里。

    可能是年纪比较大了。

    追求刺激好像也变成了次要。

    他不喜欢这种机器一样的东西,反而更喜欢心理上的慰藉。

    时莱可以打他,羞辱他,骂他。

    但是……

    能不能别这样……

    就像是对他没有感情似的……

    时莱看着程山的身体还在抖,那个被撑开的xue门也在不耐地收缩。

    可能xue内的软rou也在一阵一阵地痉挛,紧紧地包裹着假性器。

    时莱看着就试图想如果插在这具身体里的这个是自己长,那会是什么感觉。

    但是她一动用脑细胞,脑子就疼。

    算了……

    性这玩意本来跟她就有点没关系。

    保持好上位者的姿态就行。

    毕竟在这段时间里,她是掌控者也是服务者。

    快感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她握着程山的手一点点攥紧又拽了拽。

    像是在跟某种根本不存在的东西抢夺着这具身体的主动权。

    程山只能冤枉地当这个受气包,浑圆好看地屁股继续被狠狠地挤压。

    “呃……唔……”

    他的手指在时莱的手腕上,颤抖着,小心翼翼地乱攀,想要在自己的主人身上找点慰藉。

    时莱看着他擅动的手,甩着腰往前狠狠地顶了一下。

    粉白的臀rou猛地一颤。

    半抬头深色性器都泄出几丝yin液。

    藕断丝连地垂在地毯上,跟着他的身体一起颤抖。

    他张着嘴徒劳地喘气。

    “哈……哈啊……”

    跳蛋因为这猛烈的动作,更靠前了一些。

    像到达到了一个尽头一样地,被几把顶在那里。

    程山觉得自己的心理防线随着被进入的深度一步步地塌陷。

    时莱毫无所觉,他们两个本来唯一的rou体交流就在主人紧紧地箍着的手和小狗乱抓手指上。

    到底是舒服还是害怕还是疼,很难分辨出来。

    更何况时莱喝了酒,心里正别扭地和假鸡吧争风吃醋。

    她撇着嘴看了一会那个将性器全都含住的xiaoxue,一点点动起来。

    小心翼翼地含着假性器的软rou一时间都受到了刺激,躁动着起来。

    我靠……

    这硅胶玩意真的太长了……

    程山不耐地低下头,他全身颤抖着,像是要簌簌飘落的枯叶一样的。

    随着皮rou拍打的“啪啪”声,呻吟一点点从他的喉咙里溢出来。

    细密着,一点点越来越大……

    “呃……呃嗯……啊……”

    眼泪在他眼眶里凝聚,心理防线在快感里一点点下沉。

    “主人cao的好深……啊……”

    他一边sao浪地说着,前边半硬的性器在一晃一晃地往外流水。

    是被cao出来的,从他身体里挤压出来的。

    粉圆的屁股被撞得像弹力球似的乱颤。

    可见社畜时莱的腰非常的好,这打桩声每一下都结结实实地。

    次次都狠狠地拍打到程山可怜的屁股蛋上。

    让腰上的性器狠狠地埋进他的身体并感受这具身体的温热和痉挛。

    程山全身紧绷,再次承受起没有感情的活塞运动。

    不平整的性器表面,把小洞整个撑起后,马上又不管不顾地离开。

    特别是他的敏感点。

    此时好像接受着无数个凸起排队碾过,没等缓和,那些刚刚碾过去的凸起又排队碾了回来。

    快感无穷无尽地堆积。

    程山在星星点点的刺激里,渐渐感觉眼前黑了白白了黑的。

    一时间感受不到别的了,只能感受到自己正在被cao着。

    不容置疑不容拒绝的接受着那个假性器,

    他觉得自己要被干烂了。

    意识昏沉里的人有没有余力思考,在嗯啊乱叫地紧密排声里,没有意识地,堪堪说着,“啊……主人的大几把……啊……要把我……cao死了……啊……”

    正一脸阴暗,跟假性器较劲的时莱听了,心里突然更不爽,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声,“sao狗……”

    沉浸在猛烈快感里的程山迟钝地回神。

    小孩刚刚叫我什么?

    没等他想明白,时莱突然狠厉地顶了一下。

    “呃啊!”

    要命了……

    这是什么感觉……

    在他黑暗的身体意识的深处一个椭球形的东西开始明显起来。

    几把在那一瞬间好像顶到了他的天灵盖上。

    第二道门……

    好像啵的一声,就像是吸管把奶瓶上的锡纸戳破那样的。

    那个跳蛋被时莱顶了进去。

    然后孤零零地留在了那里。

    程山心里一时间被惊惧填满。

    “啊……主人……进去了……”,他全身紧绷着,指甲扣着时莱的手腕,一时间没轻没重,抓出几道血痕。

    时莱低头看,她性快感低,痛感也低,跟被猫爪子挠似的,也没管,“什么进去了?”

    程山那边被cao得嗯嗯啊啊地,有点说不出话。

    “是跳蛋吧,哥。”时莱替他回答了。

    “咔哒”一声,程山也不知道为啥这一声他听得格外清楚。

    跳蛋震动皮rou的闷响着的“嗡嗡”声响起。

    程山光是被cao已经受不了了。

    跳蛋一时间带着他身体里所有的器官蹦迪。

    五彩缤纷的的从来没体验过的感觉一时间都冲上他的脑子,爬进了他的神经,带着绵密的痒和酸。

    而且几把的cao干没有停止。

    时莱的另一只手狠狠地抓着他的屁股,开始从上往下的,用着全身的力气往里面钉。

    假性器的头部开始更狠命地磨过他的前列腺才被迫形变转向身体里面,表面上的突点像是不间断地像高铁似的一次一次地碾过去。

    程山瞪着眼睛,扒在时莱手腕上的手也有些僵硬扭曲,“啊啊……主人……要被主人cao死了……啊!”

    他极速挣扎着身体,但是他越挣扎,时莱就拉着他的手越靠后,全然不顾手上的伤痕,就地看着他的xiaoxue和几把的接口处,一刻不停地往下打桩。

    “啊……啊……”,程山心惊胆战地感受着这些。

    他的身体被快感刺激得不受控制,屁股高高的撅了一会,腰上的酸麻又让他塌下去。

    等体力恢复了,那种难耐的刺激有让他全身紧绷起来。

    他声都叫岔劈了,真就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可怕的东西在叫喊着,中间还没有安全感地叫着时莱的名字。

    而时莱全然不管这些想要回应的呼喊,只是在后面,跟谁比赛似的往下使劲。

    酒精在她的脑子里升腾,伴随着激烈的啪啪声,程山有些凄惨但是不难听的喊叫。

    她的都动作不自觉地越来越快。

    是,她不能感受性快感。

    但是除了性快感其他的东西会在她的心里更明显。

    “啊……哈啊……呃……”

    快感更快速地在程山的身体里充盈满溢。

    他的腿和腰软着,开始筛糠一样地抖起来。

    高潮来了。

    快感在脑子里开花,身体开始加倍地敏感。

    “呜呜呃呃……时莱……停……停下……”,程山受不了了。

    前端在甩动间往外喷水,星星点点地溅在时莱房间的地毯上。

    “高潮了吗?”,时莱的声音有点喘。

    “呃呜呜……是……呜呜呜……是……”,他回答着,生理性的眼泪又往下淌。

    他觉得自己都跪不实地了,全身的支撑点又只剩下了屁股里的那个几把,这个几把往他身体更深处陷,好像要追随着那个跳蛋,去他的第二道门里了。

    时莱不停。

    快感就不间断地向上冲击。

    “呃呃呃呜呜……”。

    无穷无尽的刺激一遍遍地从后xue往神经里反。

    像是没有不应期,快感的海浪一遍遍袭来。

    但是第一次之后的每一次浪潮都在刷新突破着他的承受极限。

    跳蛋嗡嗡地真真正正地进入了他的身体里面。

    挤在那片他也不知道是哪的rou里,一刻不停地卖力工作。

    一波波致命的痒意马上像是蚂蚁一样一窝蜂的往他神经里爬。

    他有些要喘不过气了,一时间只能睁着迷茫的眼睛,张着嘴,发出些“呃……呃……”的声音。

    房间里一时间有些安静下来,时莱看着他一阵阵的抖动,怕他再像上次一样过不了气。

    就停下了,想让他缓缓。

    但是这位意识混乱的主人显然忘了自己小狗身体里还有一个跳蛋。

    就算几把停下了,还是狠狠地顶着那个跳蛋,跟着一起在他身体里震动着。

    他被时莱拽着上身已经离开了地面,酸麻没有力气的身体被那根长几把架着,在半空低迷地摇摆。

    红透的身体时不时就要因为体内参与的刺激抖一下。

    前面的小嘴可怜地吐着亮盈盈拉丝的yin水。

    “啊呃……哈啊……”,他终于是缓过来了,也不想刚刚那样有点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

    这时候没了大开大合的动作,他就有些虚弱的开口,“时莱……今天……就到这吧……”

    时莱在他身后听了,很久没回话。

    他只能听到时莱有些重的喘息。

    原来这小孩也会累啊……

    程山一句话一句话还没想完呢。

    她就感觉到时莱在后面窸窸窣窣地撤身。

    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有些不自觉地夹了夹菊花。

    就在那一瞬间,二十厘米长的几把,快速地贴着前列腺,和xue门抽出来。

    一节节的,程山耳边仿佛都能听到自己的皮rou和硅胶几把碰撞的“哒哒”声。

    敏感颓唐的身体又被致命的刺激拖举起来。

    “唔嗯!”

    他的前端喷出水柱。

    向下喷到地毯上。

    “啊啊……”

    身体里的每寸肌rou好像都在抽动,一边抽动着一边泛着酸麻,大脑已经被快感淹没了。

    他眼瞳一时间有些涣散。

    时莱一时间都有点抓不住剧烈颤抖的程山。

    程山的手指颤抖着使劲,她的手腕上又被小狗使劲地扣出了几道伤痕。

    一小片水洼出现在绒毛有些疏水特性的地毯上。

    时莱就抓着他冷淡地看着,一直到出现了水滴的哒哒声,那是程山回神,把尿柱止住了。

    她抓着程山的两只手,把他立起来,跪坐在地上。看他低着头,皱着眉,一下一下地抽泣着。

    程山就算跪着也跪不安稳,跳蛋还埋在他的身体里。

    可是他不想抬头,手也不敢随便挣,他怕一个举动再把小孩惹得不高兴了,再来一顿。

    时莱抬着他的下巴,看着眼睛鼻头都哭红了程山。

    她心里突然一动,一种奇怪的兴奋往她混沌的脑子涌。

    好可怜,好诱人。

    还想看他更可怜的样子。

    这种欲望就像是……想要折断飞鸟的翅膀,再把褶皱可怜的小鸟关在笼子里,看它从一开始挣扎着要求生,一点点地失去生机,毛发褪去色彩,最后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一切,失去希望地留在笼子里……

    “嘶……”,她想着,头又痛了。

    喝了酒就是不适合思考东西……

    程山全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就一直看着她,直到时莱有些不舒服地甩了甩头抬手扶额时,他看见了一片红。

    那是凌乱的几道血痕,虽然大部分不深,但是有几道正往外冒血珠。

    程山被那片红闪的,昏沉的脑子都清明了一点,猛得把那个手腕抓过来,检查。

    他一会看看时莱的手腕,一会又看看自己的指甲。

    “这是……我扣的?”

    说来好笑,小狗没挂彩呢,主人率先挂彩了。

    时莱胳膊往回使劲,“不疼。”

    程山有些紧紧的握住,但是手指还在抖,倔强地,看着她。

    时莱跟他对视了一会,笑了,“哥,你要把我看硬了。”

    程山听时莱说混话连刷的又红了,“你……小女孩……不能说混话……”

    时莱没管他的训诫,继续笑着,“那要再来一轮吗?”

    “我觉得哥这里……还有存货,我还能cao出点来。”

    她说着点点他有点软下去的茎头。

    程山一激灵。

    他现在几把确实又痒又胀的,想要往外溢东西。

    况且他身体里还停着个卖力工作的跳蛋。

    时莱看了看他抽动的粉色性器,“哥,我能撸吗?”

    啥?

    程山一脸问号地看着她。

    “哥你这里很漂亮,毛毛也好摸。”,时莱又天真的笑起来,好像全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她还怕她哥不同意呢,开始可怜巴巴地看程山,“让我撸一下吧哥,我想了很久了。”

    程山觉得自己心脏都要突突出来了。

    他闭了闭眼睛,挣扎着,“那你……地毯咋办?”

    那滩水洼还被疏水的绒毛聚在那,他一直不敢看,但是亮盈盈的反光总是是不是闪到他眼睛里,存在感太强了。

    时莱的眼睛来来回回看他羞赧到不行的样子,笑了“都被浇了一次了,再浇一次又有什么关系。”

    程山的嘴唇颤着还在挣扎,“……脏……”

    “脏?”,时莱好像没听懂他在说什么,“那……我的身上也有哥的yin水……哥也嫌我脏吗?”

    yin……yin……yin什么?

    人一紧张会下意识地缩菊花。

    时莱揪着身上的衣服,确实已经洇湿了一片。

    程山一时间cpu有点冒烟。

    这是哪里的水?

    屁……屁股里的?

    屁股里会流水?

    程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但是大门后面不是新奇,是一种叫“难堪”的怪物。

    “哥不知道吧,其实哥每次高潮的时候,后xue里会喷出yin水呢,会全溅到我身上,上次也有……”,时莱一点点靠近他,引诱他。

    毕竟,她真的很想撸一下那根就算是充血也会泛粉的玉几把。

    他哥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宝,就没有不好看的地方,有点太完美了。

    最后程山被逼到放满假性器的柜子上,退无可退了。

    他身前是色眯眯的时莱,身后就是时莱所有可以装备的各式各样的yinjing。

    这是什么进退维谷的境地。

    他红着脸,认真地看着对方,一只手还防备着时莱突然抓上来,“会……会尿……真的……”

    他说着,眼睛都变得湿漉漉的,在很认真的祈求。

    时莱那爬着伤痕的手抚摸上他的脸,“那就尿我身上,哥把我标记了……外面的小狗就都知道我是哥的主人了……好不好?”

    啊啊啊啊。

    这小孩天天说什么!

    时莱的手不断地向下游走,略过他的乳尖,再略过他起伏有致的腹肌,就摸向了那个地方。

    人家都摸到了,也不是第一次撸了,程山真的那她没办法了,看着她手上的伤痕,“那你……换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