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那时,也一样只是一个青涩懵懂,无知又怯懦的小孩啊!霍哥哥伤心哭哭(gt;_lt;)
可他那时,也一样只是一个青涩懵懂,无知又怯懦的小孩啊!霍哥哥伤心哭哭(>_<)
焕依依真是服了他们,一把的年纪,还和小孩似的,每次见面都掐,她强行拉完架,这俩人已经打得挂彩。 处理完善后事宜,焕依依和霍禹廷回到他在医院的宿舍公寓,方才问起事情起因。 “你们谁先动手的?” “司南岐。” “什么原因动手的?” “他说我是舔狗,舔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你正眼瞧过我。” 霍禹廷漫不经心笑笑,随手倒了杯温水递给焕依依,又姿态随意坐到沙发上,好像这些难堪的话语并不能影响他分毫。 焕依依蹙眉,认真纠正道:“你不是舔狗,我从没这么低看过你。” “是吗?谢谢。”霍禹廷自嘲笑笑,“那你怎么看我的?” 这个问题有些难答,焕依依也答不上来,突然,她意识到一丝不对劲来。 “不对啊,他说这些话惹人生气,要动手也该是你先动手啊,怎么最后反而是他先动手的?你怎么他了?” 霍禹廷双手一摊,无辜笑道:“我怎么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总找我麻烦,兴许是嫉妒我比他帅?” 他虽然一脸的漫不经心,却依旧抓着前一个问题不放。 “你怎么看我的?” 焕依依见挪不开话题,倒也认真去想这个问题。 “你不是舔狗。”她低头握紧手里温热的水杯。 “你是一个很好的,待我很好,很温暖……很特别的人。” 她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可以充分概括他在她心里身份的名称。 她陷入久远尘封的回忆,缓缓道来,“以前我过得不好,那时只有你默默帮我,一直照顾我,每个月都花很多时间精力给我熬药茶调养身体……在我没找我哥之前,你就一直在对我好,我那时,大概是懵懵懂懂喜欢过你吧,不过我不敢多想什么,每个月都很期待那几天,虽然来那个的时候很痛苦,但是每次去找你的时候,很开心。” 听着听着,霍禹廷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一寸寸崩裂,渐渐的再也维持不住,他垂在沙发扶手一侧,曾经被她撕咬过的右手隐隐作痛,有些不受控制的微颤。 他闷不吭声猛得站起来,疾步朝门边的卫生间走去,在焕依依疑惑的目光下,逃也似的躲进卫生间内。 为什么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他尽量制住还在颤抖的手,捏紧拳头杵在洗手台前,恨恨瞪着镜中的自己。 她对他曾经有过喜欢,而且是在她喜欢上焕景辰之前,她为什么不敢多想? 是因为他吗? 是因为他对她不够好,总是有些别扭,既想靠近她,又忍不住排斥她的行为让她不敢多想吗? 后来她和焕景辰在一起,他对她更是冷言冷语,总说一些令人生气的话气她,让她变得讨厌他了吗? 再后来,焕景辰来找他要药茶方子,让他教他熬药,告诉他以后不用再管焕依依,他就再也不愿意理她,和她变得形同陌路…… 这一切,原来全都是他一力造成的。 如果那时他能大胆诚实的遵从内心的悸动,没有因为狭隘的自尊心作祟,没有因为赌气故意不理她,她是不是就会勇敢而坚定的喜欢上他,她也就不会在后来那样的绝境里喜欢上焕景辰,爱上那个让她伤心痛苦的男人。 可他那时,也一样只是一个青涩懵懂无知又怯懦的小孩啊! 为什么老天就残忍的让他把一切都搞砸了。 痛彻心扉的感觉漫上心头,痛苦之下,是再也无法释怀的悔恨与不甘。 霍禹廷再也憋不住心中郁结的燥怒,一拳一拳狠狠轰在身前的镜面上,镜子轰隆一声碎成蛛网,里面斑驳陆离的男人也濒临破碎边缘。 “霍禹廷!你怎么了?快开门。” “霍禹廷你开门啊!” “霍禹廷!霍禹廷!你开开门,你在里面干什么……” …… 渐渐的他回神,他听见焕依依带着哭腔的声音在喊他,说她很害怕…… 他拧开水源使劲冲刷掉手上的血迹,扯过毛巾随便一裹,打开房门时,看见焕依依瘪着小嘴可怜无助的看向他,他伸出另一只干净的手,默默帮她抹了一下她颊边的泪痕。 “没事了,别哭。” 他低头看她,嗓音沉哑得吓人,焕依依也抬头去看他,垫脚抬手去擦他湿润漂亮的眼尾。 “你也别哭了。”